“开玩笑,去虞山,虞山在常熟呢,等我们回来估计陶子染都死了好几回了。”老葛四下看了看,听我说要去虞山,冷笑了一声。
“那怎么办啊?”
“这也不难,我早些年听家里的老人说过,虞山严家的虞山夕雨在每个支派的手中会有不一样的变化,在伤人的时候会在一个小时后在身体表面出现音波瘢,每一个支派研习虞山夕雨的人都会在《玄音太古经》中记载下各自的音波瘢,根据音波瘢我就能从《玄音太古经》的抄本中判断出是虞山哪一支。”
“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再等一个小时,就能知道结果了?”
“没错……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静静等待,咱们去休息室喝杯茶吧!”说完老葛拉着我往休息室走了进去。
…………
“呵呵,果然你还是按捺不住了,我就等着你呢!”老葛一声冷笑,从封悲画停尸的走廊后转出来,我和老葛一直在一起,我们看到一个穿大斗篷的人正在仔细检查着封悲画的尸体。
“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音波瘢?”我笑着问到。
“当然没有,从这里去虞山要将近一天的时间,只有引他自己出来才是最方便的,是不是啊,这位?”老葛冷笑着说到。
只见那穿着黑斗篷的人,将脸面掩地紧紧实实的,听到我和老葛的话,他有些紧张,目光转到走廊边上的窗户。
“不好,他要逃跑。快老葛。”我一看那斗篷人要跑,急呼老葛动手。
“想跑?”老葛和那斗篷人过了几招,老葛是招招凌厉,几乎都是攻击他的要害,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手段逼着他使出看家的功夫,可是那人却遮遮掩掩,故意用普通体术招架。突然又甩出一身迷烟,瞬身要逃。
老葛眼见地那人的瞬身,随手扔出一枚梅花镖,刺中那人的左腿,血液迸发,他强忍着疼痛,也向着我和老葛投掷了几只银针,老葛自然用衣服甩开,又帮我挡下银针,回身要追时,那斗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唉,又让他跑了。这下看来真的断了线索……”老葛叹气到。
“算了,咱们还是先回溪山看看陶子吧,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安抚着老葛,心里却一直在思索着,那个斗篷人的身份。
溪山雅筑和我们离开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变化,冦万俟也不怎么在乎我们是来是走,每天只是品茶弄琴,平素陶子听了他的琴声也会点评些个,寇万俟也会给陶子送些茶食。
“老葛你发现没有,陶子的气色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我发现陶子染的脸上虽然还有颓态,但是比刚来的时候要好多了。
“嗯,每天除了听琴就是饮茶,也许是这么卧着养的吧?”陶子染在卧榻上戏谑着回应。
“呵呵,听琴饮茶?这寇万俟人称见死不救,别人都说他是地道的铁石心肠,我看未必啊!”老葛嗅了嗅茶,又看了看茶盘旁的食物说到。
“怎么讲?”
“你们来看,这茶看似是一般的明前龙井,实际上是用天山冰池水,这天山冰池水出自极阴之地,最能抵御你体内的尸气。再看看这些饼片,你以为这是寻常的吃食吗?这些个东西里面掺杂了千年参、雪蛤和九棱雄鹿血,这都是活血的仙药,别说是你,就是一个千年僵尸吃了这些东西,身上的尸毒也发作不了,这寇万俟虽然嘴里说不给你治病,但却千方百计的为你延寿呢!”老葛笑着说到。
“对了陶子,今天我和老葛遇到了一个带斗篷的家伙,他着实厉害呀,和老葛打起来,打了好久都不分上下,最后呀,还是被他给跑了,不过啊老葛也没让他占多少便宜,最后还给了他左腿一个梅花镖。”我向陶子染讲述了今天的境遇。
“那斗篷人是什么人?老葛,你和那人过过招了,看出了他的路数了吗?”陶子拖着病体问。
“这个,我和他过了几十招,他为了掩饰自己的门派路数,居然只使用最简单的体术,这就是他的厉害了,用几招简单的体术就能抵得住我的攻击。不过从他杀害封悲画的招数看,用的应该是虞山严家的虞山夕雨。”
“虞山夕雨?那就不好推断了,虞山严家家学广布,虞山夕雨因为虞山琴派的推广也广为流传,会这个招式的大有人在。仅凭这一点儿信息还是很难判断的。”
“是啊,会虞山夕雨的人在我印象中也非常多,但是能够通过虞山夕雨演奏出次声波的就不多了,特别是能够恰当控制次声波频率就更难了,不过他似乎对京北四少了解不少,他知道封悲画有心脏病,也知道左丘无忌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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