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荣心道你倒是好命,被人请进去喝茶,我们挨了打还要在这里等你。柴延屏心情很好的跟着管理进到庄子里。一进大门就看到庄子两边前后都是农舍裁员,很有一个村寨的味道,正中央正对着大门不远处,一座高楼大院赫然在目,管家带着他往那座宅院走去。一路上尽是围观的百姓居民。宅子的门前拴马的桩子上困着几个人,这几个人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估计就是柴荣请来助阵的那几个山贼朋友。
柴延屏也没问管家也没说,两人当着这几个人的面前自顾自的进到宅院里。一进大门只见正厅里早就迎出来以为白发苍苍的老者,看起来虽然头发花白,可是精神很好,面色红润,只见他哈哈大笑走过来说道:“久仰柴将军大名,老夫失敬失敬了。”柴延屏听他声音洪亮很有穿透力,心道这人估计也是个练家子,当即拱手答礼道:“在下柴延屏见过太公。”
这时冼英带着一众女将也回到宅子里,路过柴延屏身边时,理也没理他径直进了客厅,一众女将倒是对他指指点点嘻嘻哈哈的窃窃私语。老者很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孩子从小跟着我长大,老夫也是对她过于溺爱,疏于管教,还请将军不要见怪。”柴延屏看着冼英说道:“老丈说哪里话,在下对冼姑娘的为人早就钦佩不已。”老头于是捋着胡须哈哈大笑道:“来来来,里面请用茶。”
柴延屏跟着老者进来客厅,只见里面陈设都是古香古色的藤木桌椅,四面墙脚各自摆放着盆栽的花草,显得客厅里很有生气。客厅正中央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中正传家四个大字。两边墙上挂着一些名人字画,不过都是仿古的作品。因为柴延屏在自己家中见过这些东西的真品,所以能看出来。
管家奉上茶水和糕点。柴延屏于是转首对着老者施礼问道:“在下虽然初到此地,但是家离此地也不远,可是从未听说这一代有什么庄子,不知老丈如何称呼?”老者呵呵一笑说道:“老夫姓冼,人们叫我冼太公,实不相瞒我乃南梁逃难至此,去年南梁国灭,家乡惨遭涂炭,老夫无奈带着唯一的孙女逃难到关中,后来在此地买下这座庄子,请来一些仆从,就在此安家落户。
可能是平时这一代山贼盗贼居多,很多穷苦百姓都深受其害,老夫不忍心乡民受苦,于是就把大家巨龙在一起,建起了这座庄子,地方虽然不大,可是也收容了一两千口。平日他们就在庄子外的田地里做做农活,老夫这个孙女自幼会些拳脚功夫,组织起一个保安队,平时也就是看守大门防止山贼的袭扰。
幸得老天眷顾,我这孙女逢凶化吉,多次打退了山贼的进攻,在这一带也小有名气。于是更多的乡民都要求搬过来一起住,这不是前几些日子又打仗了,我这孙女害怕两边打起来伤及无辜,所以整日在庄子里巡逻示警,所以才有那天跟将军的误会。”
柴延屏一听原来他们是外乡人在此居住,于是说道:“原来如此,其实太公多虑了,在下乃是本州刺史高公麾下大将。我们的部曲一般不会其扰本地的乡民,到时那宇文护的走狗时常在此地打家劫舍,纵火抢劫。”冼太公一听他这样说,也愤愤不平的说道:“正是如此,我说他们打仗就打仗,为何还要祸害无辜的百姓,他们种粮种地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可是那些抢强盗一来一把火就给烧了,真是丧尽天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