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不好反驳,主要是跟一个身处组织的普通人说什么为了警察的信仰,所以甘愿赴死之类的话,根本没用,说不定雾见弥生还会觉得他更傻了。
安室透只好又回到上一个话题,“琴酒这不是还没确定吗?只是怀疑而已,假如我们两个人一起帮着h1ro掩护呢,我们给琴酒设个局……实在不行还可以加上莱伊……”
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来莱伊也是卧底了。
雾见弥生就静静地听他说着,也没说同不同意。
说来说去,安室透不就是心怀侥幸,想让景光留下来吗,毕竟琴酒之前也曾怀疑过安室透,现在还不是过了那一关了。
或许是因为雾见弥生一直不说话的原因,安室透渐渐停下来了。
安室透:“你认为呢?”
“我?”雾见弥生嗤笑一声,“我认为你们两个都是属牛的,犟牛!”
安室透:“……”
安室透:“我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说的那几个方法怎么样。”
雾见弥生:“不怎么样。”
安室透:“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说了。”
雾见弥生:“不说就不说,反正没一句是我爱听的。”
安室透(无奈):“……少怼我一句你是会死吗?”
雾见弥生斩钉截铁地说,“会。”
安室透:“……”
“你这哪是来找我商量事情的?你这是来要我命的吧?”安室透伸手指向门口,“门在那儿,你走,赶紧走!”
“我不走。”雾见弥生扭过头,坐在板凳上就是不动弹。
安室透实在拿她没办法,“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和你商量景光的事情。”
安室透有些生气,“我没和你商量吗?我说一句你怼一句,你仔细听我说的了吗?”
他想了想,又按下情绪,好声好气跟雾见弥生说,“你先回去,明天我自己去找hiro商量。”
谁知道雾见弥生表现的也很气愤,“你自己的幼驯染,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要是能同意假死脱身,我还会来找你?】
“那就不假死脱身,琴酒毕竟没有证据。”
“你就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雾见弥生的声音不知不觉就变大了不少,“他和你不一样,安室透。”
“如果只是想着瞒琴酒一时,我至少有七八种方法,每种都能够让琴酒放下怀疑,我至于让他假死脱身吗我?”
“可只要景光在这里,我们帮着他瞒过琴酒再多次也不行,琴酒总是会怀疑他的,别说什么没有证据,你们就非要赌琴酒没有证据就不会杀人不可吗?你们能赌,难道琴酒就不会赌吗?”
“琴酒赌输了,不过是组织少了一个代号成员而已,组织缺那一个人吗?不缺!可我们要是赌输了,景光就没命了。”
“他就一条命,你们想赌,我不想。”
安室透:“不是赌,是……”
雾见弥生再次打断他的话,“他的性格就不适合当卧底,你怎么会不明白?怎么能、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
安室透当然明白,可这样对hiro来说太残忍了,好不容易混进了组织,才刚得到代号没多久,现在就退出组织的话,无疑是对他的一种否定。
他隐姓埋名加入组织,在亲朋好友眼中消失;他放弃信仰和良知,在鲜血中苦苦坚持;他在暗夜里辗转反侧,忍受良心的拷问……可这一切的一切,都将在他假死脱身的那一刻画上一个句号。
所有的坚持,都将化为一句话:
你,不适合当卧底。
那hiro之前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坚持不就都白费了吗?正因为同为卧底,他才更能理解hiro不想就这么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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