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这事后,刘知暖像一头吃饱了食的懒猪一样睡在身边,一动不动的。刘雪仍在莺声软语地低声念叨,如果这事被胡嫂子发现了该咋办?刘知暖不但不回答,还打起鼾来。刘雪有些气恼,拍着他瘦骨嶙峋的胳膊说,你醒来,我有话跟你说。刘知暖哪里醒来,依然打鼾。
忽然有人敲门,刘雪吓慌了,因为家里藏着,不,是睡着一个野男人,如果有人进来发现了,她刘雪今后见人还有脸面吗?所以她非常着急,猛地揪刘知暖的耳朵,竟让他醒来了。他坐起来问,有么事?刘雪尚未回话,外面敲门的人却气冲冲地说话了,知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晚上不回家,原来睡在刘雪这里,你还是村里的书记,作风这么不正派,我要到镇里告你。刘知暖十分惊骇,他暗里想,妻子总有一天会发现的,倒不知这么快就发现了。但是现在可以从后门逃,逃脱了,不承认不就得了?想到这里,他凑近刘雪的耳朵用气流说,你对她讲,胡嫂子,你家刘知暖不在这里。吓得身子打颤的刘雪也用气流回答,可以!她还催促,你快走,从后门走。
正彼此打掩护之际,外面的胡兰兰把门拍得山响,嘴里嚷道,快开门,我要捉个现行,抓贼抓赃,捉奸捉双,今晚我就要捉住你们这样一对狗男女,辱死你们。听她这么讲,又见刘知暖已下床穿戴准备逃离出去,房里的刘雪故作镇定地说,胡嫂,你搞错了,刘书记怎么会在我这里呢?他是一个书记,思想觉悟高,作风正派,你坏了我的名声倒无所谓,可不要把你男人的名声搞坏了,搞环了,他怎么当干部?怎么做人?
外面的胡兰兰忿然地说,刘雪,我对你不薄,前些时,经常跟你做伴儿,你不记我的好处倒不怪你,你干嘛偷我的男人,你这个该死的寡妇,你打开门,老子撕死你。刘雪还真的吓着了,但她依然继续撒谎,你男人根本不在这里,不信我马上打开门你看。
胡兰兰在外面“哼”了一下,绕到卧室外面的窗户下,跺着脚说,你还在骗我,我来了好久,一直在这儿静听,刘知暖和你在屋里说话,我都清清楚楚听到了,你还抵赖什么?这下刘雪感觉自己和刘知暖的事儿被她识破了,再说什么都白说了,她顾不得用衣物遮盖身子就跳下床沿,抓住正在穿衣的刘知暖低声说,怎么办?胡嫂子在这间卧室外面的窗户下听了一阵,我们的事都暴露了,你快想个办法。刘知暖把她一推,屏声静气地说,我马上逃离,你不承认就行了。说着,刘知暖蹑手蹑脚出了卧室,朝后门走去。
由于胡兰兰在窗外叫喊,附近的房屋里出来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只因听出是这种事,他们不好意思走到近边来看热闹,也不好说什么,却藏在暗处交头接耳地议论,有的指责刘雪不要脸,男人死了,还未“满七”就和别的男人做苟且之事,有的当然也指责刘知暖书记,说难怪刘知暖书记最近特别关心刘雪母子的生活状况,原来是另有所图,醉翁之意不在酒哦,在乎女人哦!看来刘知暖也是一个色鬼,他大刘雪二十多岁,可以做刘雪的爹了,真是老牛吃嫩草,不怕露水打湿了雀儿毛。
刘知暖从后屋门出来,未料才走两步,一个黑影迎面扑来,这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胡兰兰。胡兰兰扭住他的衣袖哭泣着大喊大叫,知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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