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端尿,还在他的睡铺下面放了一只便盆,尿液屙在里面发出“喳喳”的响声,冷不妨还喷溅在雪清的手上,她并无怨言,潜意识里就把自己当作他的妈妈。
梁种尿过之后,又说自己饿了,雪清就耐烦地给他穿好衣,驮着她到食堂里,将灶锅里的凉粥一热,喂给他吃,吃过后,回到寝处,梁种有些兴奋,没了睡意,雪清又哄他入睡,还低声哼起催眠曲,让他慢慢地进入梦乡。
久而久之,梁种对雪清产生了依赖性,只要雪清说的什么话儿他都听,并且渐渐地淡忘了以前的妈妈。
当他叫雪清妈妈时,僧人们听见了,就当着雪清的面对梁种说,你不要叫她妈妈,应该喊她姑子。梁种似乎一下子未能接受这种转变,一个僧人便从佛龛上的供品中取来几粒水果糖塞到梁种手里,重复着说,你以后就叫她姑子。得了糖果的梁种一个劲地点头。
姑子,姑子,这、这是什么?才满16岁那年,梁种从铺上弹跳起来,拉着正在洗漱的雪清过来看,那铺上的被单上有一滩精液。
雪清的脸上升起一道红晕,继而平静地说,梁种,你长大了,你是青年了。梁种不理会她说的话,却指着自己的下身有些慌张地说,是我这下面的东西流出来的,要不要紧?
雪清说不要紧,以后要注意,这是梦精。
之后,雪清把那脏了的被单揭起来洗,晒在寺院场子的晾衣竿上。又找到住持,说自己不能和梁种睡同一间房了,还指着那晾晒的被单说出原委。
住持说我明白了,梁种的确长大了,男女有别。
当天,住持吩咐僧人安排梁种在一个僧人的精舍里住宿。晚上,梁种却不愿意去歇,硬是要窝在雪清的寝室里不走,两个孔武有力的和尚就把他架出来。他不停地叫,姑子,我要和你在一起。
雪清心软,竟自落泪,却不吭声,她走到门口伸出头来探望,听到其中一个和尚吼道,梁种,你这龟儿子,你已经长成了男子汉,哪能和尼姑同房?你这么搞,影响尼姑修行,我们就把你赶出山门。也许梁种害怕,再不出声。
此后,梁种住在一个僧人的精舍里,在里面另外搭了一张铺,梁种睡不着时,嘴里不停地念着姑子。
那僧人就向他解释,你现在长成青年了,和姑子同在一间寝室不恰当,很容易男女授受不清,还有伤风化呢!特别是在供奉神佛的寺院,更要注意这些。
梁种没有吭声,他已经明白住持为什么要把他和雪清分开。
这会儿,他的一双手轮流把摸下身的“小弟”,让它硬得翘起来,虽然蒙在裤裆里,但是裤裆撑得老高。那僧人看见了就调侃,你说是不是?假如你和姑子在一起,那“小弟”控制不住了,干起羞于启齿的勾当,冷不妨让姑子生出孩子来了,那么不但要把你逐出山门,还会连累姑子,你考虑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吗?
梁种散开把玩“小弟”的双手,望了一眼那僧人,极快地收回目光,然后怕羞地将双手扪住眼睛,微倾脖子,低声回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