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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说的事实,干嘛这么大惊小怪?”
唐
七七愤恨的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决定不再理他,慕言也觉得自己和唐七七的谈话也可以告一段落了,否则继续下去,他今晚会做噩梦的,无奈的叹息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
“唐七七,我是把你当作家人才和你唠叨这么多的,不管你信不信,秦瑟和南笙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你惹得起的,以你的智商和情商我不奢求你能想通这一点,但你总要清楚我是不可能害你的。”
“这天底下还没我不敢惹的人。”
慕言真有点佩服她了,忍不住的拍了几下手,随即指了指楼上:
“那你去揍一下唐牧川看看,你要是真敢我就服了你,并且收回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为我无知愚钝向你道歉。”
“慕言!!!”
“我要回去睡觉了,估计基于刚才我们的谈话我还要吃上两片安眠药,哦,我真是自作孽的典型代表!”慕言痛苦的提起了茶几上的医药箱,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唐七七:“唐七七,不管你接受不接受,这都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另一个名字才更加的适合你。”
唐七七蹙眉,直接不会是什么好话,但仍是不由自主的问出:
“什么名字?”
“唐疯子!”
——
慕言走后唐牧川也转身进了洗手间,秦瑟感觉有些冷,便扯了被子将自己盖住,静静的看了一会天花板,脸上的热度也开始渐渐褪去,刚刚觉得有些自在了,肚皮下却发出了抗议的声音,秦瑟暗暗鄙视自己,还真是心大啊,都这幅状态了居然还有心情饿。
唐牧川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眉心紧蹙的秦瑟:
“疼?”
秦瑟看过去,想起刚才的那些画面和碰触,才降了温的脸颊却又有回升的预兆,她急忙打乱自己飘远的思绪,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那条白色毛巾上,上面还有袅袅的热气散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疼。”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瑟有些无奈,只好承认:
“我是饿了。”
唐牧川愣了一下,随即却笑了,的确也应该饿了,下楼之前肚子就开始抗议了,又经过了这么一场意外,应该是饿坏了,径自走过去,按下了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
“薛姨,准备些晚餐送到房间来。”
挂了电话,唐牧川便在床沿坐了下来,连声招呼都不打的掀开了被子,秦瑟身上的内-衣还没穿好,衬衫也是凌乱的,唐牧川如此动作让她下意识的就想阻止,只是手刚伸到一半就被他拦了回来:
“秦瑟,你应该不是矫情的人。”
是,她并不矫情,但也没有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裸~露自己的习惯。
“你要做什么?”
“热敷对消肿有好处。”
秦瑟看一眼他手上的热毛巾,伸手去接:“我自己来。”
唐牧川错开了:
“你受伤了。”
秦瑟有些哭笑不得:
“这点伤算什么?没大碍的。”
唐牧川看着秦瑟,眼眸中的情绪有些晦涩不清,秦瑟正感觉意外之时,他却敛了视线,避开了她的窥探,强势的拨开她的手,重新扯开她的衬衫衣领,将毛巾覆了上去,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但从他口中溢出的话却是与他的动作截然相反,秦瑟听到他说:
“听话。”
已成事实,秦瑟不再挣扎,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伤处动作。
气氛开始变得有些诡异,秦瑟始终自在不起来,唐牧川的存在感如此强烈,自己又衣衫不整,甚至连内~衣都没有穿完整,如此面对面,让秦瑟无奈的同时,滋生出了更多懊恼的情绪。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将这一切都当作不存在。
她当然知道这样的做法多少有些鸵鸟姿态,可是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唐牧川赶不走,她怕也是动不了,唯有装死,眼不见心不烦最好。
热毛巾带来的温度在肩膀处缓缓蔓延,有些微微的刺痛,秦瑟动了一下,引来唐牧川的询问:
“烫?”
秦瑟摇头:
“不会。”
两人再度沉默了下来,唐牧川依然小心翼翼的为她热敷,而秦瑟居然在这样渐渐舒服的触感中蔓延出了一丝丝的睡意,理智告诉她不能睡,因为不安全,可是身体的本能却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的连意识也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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