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物分布又不一样了,余震刚也端着一个茶盘,站在苏鸣凤的侧面。
冯陆心里一诧异,心道:“唉~说好的男方家里人呢?看来余震刚这身份,和自己也差不多了,也行,算起来我是从伴郎掉下来的,他是从新郎长辈掉下来的,算起来,还是他比较惨些。”
看着别人成双入对,也难得他还有心情想这些。
其实这也难怪,人生的大悲大欢冯陆都体验过了,也见过无数的生死离别,他看着这场婚礼,也真只能想到这些了。
不过认识方百玲那么长时间,她今天的一身红色伴娘喜服,也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敌地不科情艘恨接闹由敌我
敌地不科情艘恨接闹由敌我 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杨菲心身上。
冯陆心里想着:“等一会儿苏鸣凤掀了盖头,再比比江自流这两个老婆,哪一个更漂亮点吧!”
平心而论,其实今天冯陆也就没以为苏鸣凤能进到洞房里。
他看着下面的宾客,一双双眼睛里有的,似乎都是对这对新人的祝福,没有一个人的眼睛里有着一丝恶意。
江自流总该不会到时候自己把新郎官的衣服脱了帽子掀了说老子不娶了吧!
万不可能。
冯陆这么失神想地这么一会儿,人家都已经开始拜堂了。
一拜天地!
喊到这里的时候,冯陆已经觉得可以把茶放下了,因为绝对用不上。
二拜天地!
司仪喊到这一声的时候,江自流已经有些紧张了,按理说雷傲这时候该出手了呀,他不敢扭头,斜着眼向雷傲看了一眼,雷傲当然看到了他的眼神,笑了笑,摊了摊手,然后自信地点了点头。
这一拜到头,江自流就等着一声夫妻对拜,给长辈献过茶之后,让人将他们两个送入洞房了,不知道方百玲这时候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余震刚和冯陆此时却是有些佩服起秋一潇和方百玲了,两个人脸上都带着微笑,偏偏那微笑还没有一点虚假的意味。
只是,都二拜了,马上也就该出事了吧!
余震刚的眉心,冯陆的肩膀,都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方百玲没有反应,她知道,这时候动手,她已经帮不了什么忙了,在场的都是一流高手,随便一个都是一两招就可以送她归西的人,就算是雷傲,也不可能在这样的包围之下全身而退,他到底是想怎么阻止?
夫妻对拜!
拜堂的最后一个情节,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该出事了呀!
就在两人刚准备扭头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院子里一声喝道:“两位且慢!”
本来两人就没准备把这个头低下去,谁知这时一人冲了进来,托住了两人的额头,不让他们这一拜完成。
托住他们两个头的人大声叫道:“在下是苏浙名捕名下王晾,奉总捕头李傲之命,到此缉拿要犯,请诸位见谅!”
这一瞬间,几乎每个人的心情都不一样,江自流是松了口气,苏鸣凤则是松了口气,但立刻又紧了起来,同时还有着一些失落。
雷傲对着江自流轻轻笑了笑,由于坐得靠后,也没人注意他,道:“原来是王捕头,不知是何等要犯,能让王捕头冒着破人婚姻的危险到此捉拿?”
敌不不远独后学所冷陌鬼孤
杨菲心冷冷地看着雷傲,手指交叠着,还没有把手指夹断。
这次的行动,绝对是奔着她来的。
秋诰甘的眼睛冷冷看着江自流,心道:“看来昨天晚上的话,你还真没听进去。”
你什么时候告诉的人家,让他怎么听进去啊!
这里的人个个不是善茬,王晾明知道这次的人不好惹,却还是来了。
江自流心里叹道:“雷傲还真是有本事,竟能把王晾在这个时候请来,却不知,王晾此来所谓何事,仅仅是杨菲心的话,恐怕不能特意在这个时候到来吧!”
王晾道:“在下此来,特为回春堂的杀人案犯而来!”
王晾往杨菲心看了一眼,道:“苏夫人,请跟在下走一趟吧!”
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杨菲心身上。
杨菲心环抱着双臂躺在椅子背上,仿佛就是一副无赖的样子,又似乎是在说:“我不跟你走又怎么样?”
雷傲反而第一个站出来为杨菲心辩护,道:“杀个把人怎么了,雷傲生平身为盗匪,杀的人恐怕比王捕头过的桥都多,怎么,难道王捕头今天想把我也抓走?”
他这么一说,堂里的人都起哄起来,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
一名生着杂乱胡须的人说:“老子是钱塘江所有流寇水贼的总头子,连你们朝廷的人都杀过,怎么,你小子想把我也抓去?”
有人不断地复合着,说:“对对对,这里就没有没杀过人的人。”
“王捕头若是想抓,就把这的人都拿去吧!”
又有一个尖嘴猴腮的白衣年轻书生说:“王捕头怕是闲得太无聊,存心来找大家消遣的吧!”
后仇地科鬼艘恨由闹不独独
这时右边一个人抬起头,道:“各位还是少说两句,请秋先生来定夺吧!”
秋一潇朝这个人看去,原来是秦青部下由寂灵郡到苏州所有盗匪的总瓢把子杨蒿。
“在这种时刻清楚主客之分,能说出让我爹来拿主意的话,此人还真是只老狐狸,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件事,已经是我爹一句话的事了,他说行,杨菲心今日就得走,他说不行,王晾今天也别想走得出去。”
秋诰甘看了一眼王晾,又看了一眼雷傲,冷冷道:“今天是我自流孩儿的成婚吉日,天大的事,也要等这第三拜拜过了再说。”
终究是老江湖,人家一眼就看出来是谁在捣鬼了。
雷傲笑得略微发苦,但更多的还是自信。
事后和秋诰甘道歉是少不了的,不过事中,他雷傲的计划,不是谁都能破坏得了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