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脖子里的雪,立即揉两个大雪团,还以颜色。
“我也要来收拾你!”终于被罗小言拖起来的小胖妞举着大雪团也杀进了战局。
很快,念福跟一帮子小孩子们欢快的“打”成了一片,有些大人看着也坐不住了,同样捏着雪团加入混战。
玩闹本就是所有人的天性,这下子连尽忠职守的罗武也呆不住了,眼神不住的楼上楼下来回的瞟,欧阳康笑着看他们一眼,“都去玩吧。”
连成还有点不好意思,可罗武忽地不知何时也捏了个雪团在手里,往他脖子里塞了就跑,这下不用劝了,连成追着就跑了出去。
一时间自家楼下是雪团飞舞,打得人仰马翻。
连旺财和紫霄小白龙都被兴奋的情绪感染,加入战局了,它们不会捏雪团子,就跟着人乱跑,不管是故意被砸还是无意被砸,都玩得很开心。
欧阳大少重把窗户推开半边,就这么站在楼上笑着看着,腮帮子酸了也不自觉。忽地眼角余光一扫,好象有人来了。
略推开窗,再眯眼一瞧,哟,还是个熟人!
欧阳康眼神一冷,就那么袖着手儿站在楼上看着那人步步进来。
场中玩闹的人们察觉到有客人过来,不觉都停了手。忽地。一只雪团横空飞出,不偏不倚正好砸中客人面门,又啪地一下散开,顿时染了他满头满脸的雪,引得众人闷笑连连。
没规矩。实在没规矩透了!
欧阳锦恼得胡乱将脸一抹,就见念福笑盈盈迎上来了。
“哎哟喂,不好意思,这不是欧阳大人么?您怎么有空来了?”
“刚才那个打人的是谁,叫他站出来!”只见一帮下人孩子在玩闹,并没有苏澄关耀祖那帮人在场。欧阳锦果断抖起了官威,“竟敢以民犯官,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听到没有?究竟是谁打的欧阳大人。还不赶紧站出来!”念福狐假虎威的也冲下人们吼了一嗓子,然后赔笑道,“您瞧瞧,咱们这么多人打雪仗。恐怕就是谁扔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不,您去报官吧。我们可都是良民,绝不会躲的,就在这儿等着官差上门来抓,绝不会跑的。好走,不送啊。”
欧阳锦一下子给噎在那儿了。为了给人砸一雪团子就去报官?京兆尹衙门就闲成这样了?可话已说出,又不好收回,只能忿忿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算了,姑念你们无心之失,本官就不追究了。欧阳康呢?叫他来见我!”
他冲着念福冷笑了下,“他总不会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躲着不见吧?”
“怎么会呢?”念福挑眉一笑,望旁边道,“大少爷在哪儿?”
罗武一愣,大少爷在楼上啊。却是连成到底在官宦人家呆过,顿时恭声回道,“大少爷还昏迷着呢,大夫嘱咐过了,不许见风,怕坏了伤口。”
念福顿时一脸无辜的摊手道,“看,这可没法子了。不过要是欧阳大人您一定要见到大少爷,一定要他出来受风那也没法子,谁叫他是您儿子呢?上楼去,使劲掐,不行就泼盆雪水什么的,一定醒得过来。只不过要是到时大少爷伤得更重,脸上又留了疤,可得麻烦您去御医还有苏先生面前解释解释,可不是我们照顾不周。”
欧阳康在楼上听着直笑。看欧阳锦被噎得面色发青,他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父慈子孝。当父不为父,子又何以为子?
欧阳锦僵在那里好一会子,才面色阴沉的道,“你要是怕担什么责任,走就是了,何必赖在此处?你一个姑娘家,成日跟我儿子厮混在一处,你不嫌伤风败俗,我还怕坏了我家的门风!”
欧阳康又惊又怒,没想到他爹居然能说出这样话来。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话一出口,本身就是对自家门风的一种玷辱?
而且这样的话,让念福如何自辩?怎么辩都是错!
自家的亲爹对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他是诚心要毁了这女孩子的名声啊!可他凭什么这么做?
太过分了!
看他家念福气得脸都涨红了,欧阳康完全可以感同身受到那份愤怒,才要下楼,却见又有人来了。
“欧阳大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却有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人不敢小视。
欧阳锦还当真不认识那顶青布小轿里的人,可看看人家身后的仆役和手中捧着的贵重礼物,他又有些犹豫,“请问先生贵姓……”
清华高贵的男人在轿子里静静道,“鄙姓沐,前来拜会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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