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被恩佑抱进酒店的豪华套房,安安在后面把门关上,动作有些机械,没什么表情。
将朵儿放平在床上后,恩佑喘了一口气,也在她身边躺下,安安看着床上的两个人,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去外面厅里。"
恩佑"嗯"了一声。
躺在朵儿身边的男孩,伸手摊开,沿着白软的被絮从她的手心穿过,然后十指相扣,紧紧握住。
都说十指连心,如果她是醒着的,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任他这样的握着?
他没有把握,总是看着她对江钊笑,总是看着他们亲密,他没有把握。
他嫉妒,难忍,夜夜辗转反侧,他半夜起来看一些类似于"上善若水"的鬼话。
他受够了那种白开水一样毫无波澜的生活,那种令人心动的感觉很美好,但若是得不到,便是现在这样心揪着,反反复复的撕扯,很痛。
他想把她藏起来,可是怎么藏?他跟爷爷说,要去国外,爷爷却窥破了他的心思,走可以,不准在海城停留。
在他的眼里,她和江钊看起来,那么的不般配,江钊都多大了,三十了吧?她才十九。
好,就算江钊二十九,也大了她整整十岁。
他们不合适。
她和席恩佑才是合适的。她十九,他二十,他们是最最般配的。
为什么她不早点说她的困境?为什么他不早一点告诉她,让她知道其实他有很深的背景,他可以帮她,她不用出卖自己,不用那么委屈的去嫁一个老男人。
知道她逼江钊娶她,江家秦家还那么不情愿,她为什么不来逼他,爷爷一定不会反对,爷爷一定会喜欢他喜欢的女孩。
恩佑转过身,又把朵儿搂进怀里。
她就这么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着他抱。
看着她的唇,他又亲她了。
亲着亲着,他就想咬,呼吸急促得心脏要蹦出来了,哪怕她就这么一点反映也没有,只有呼吸,他也像是被人在勾引一样的,伸手,慢慢的拉高她的衣服。
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眼波开始起雾,泛起朦胧的烟气。
鼻尖上,是她的鼻尖,轻轻的摩挲着,痒痒的,细胞都开始痒了起来。
庄亦辰被骂得一愣,江钊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在外面表现得粗俗,从来没有他面前骂过这种话,就算骂别人,也没有用真骂的语气骂过,了不起语气带着一种低咒,想着最后从"昭君"走的时候,打了电话去问云朵儿的去向,觉得事态有点严重,拧眉问:"喂,女人弄丢了?"
"庄亦辰,没事就好,出了事,我他妈跟你没完"
庄亦辰知道江钊这时候不冷静,倒也不跟他计较,拿着电话站起来,"需要我做什么吗?"
江钊这时候的手机有来电进来,咬牙切齿道,"挂了,庄亦辰,你给我等着"
卓浩电话过来,江钊接起,"怎么样?"
"哥,车子定位不太好查,这种车子不怕被盗,主人似乎对定位排斥,这类系统全部改装过,但你给的手机号码没关机,她SI迷卡的位置是在凯悦大酒店..."
江钊握着方向盘的手咕咕的响,两个人哪里都没有去,去了酒店,而且电话也不接。
发际线开始冒汗,手背一抬,拭过鼻尖,也已经是汗,"耗子,你现在从部队给我拉一军车人过去凯悦,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走,立刻,马上"江钊觉得自己的声音一定是在咆哮,他没办法冷静,他老婆的手机不接,人却去了酒店。
席家倒是一棵大树,如果席恩佑真对她有什么想法,她到底想干什么?这么迫不急待?
他不愿相信她会做那种事,但是他现在不相信的人是席恩佑,这个可以在家破人亡之时就杀了1个人的男孩,这个男孩8岁就双手沾满那么多的血腥,却依然可以将眼神的里污浊清除得干干净净,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如庄亦辰说的,除非他的城府深得可怕,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没有欲望。
"哥,出什么事了?"卓浩听江钊的口气有点凶残,紧张的问。
"出事?出了事就叫凯悦给我滚出海城去"对,还有席家
卓浩没再多问事态细节,"如果事态严重,一车人够不够?"
"你觉得不够就给我拉个三五车过去总之,条条通道都给我封死"江钊发动了车子,补充道,"外公那里,不要提一个字。"
"嗯,放心。这点事还做不好,做什么兄弟?"
江钊挂了电话,踩下油门,猛一打方向盘,一气呵成的调头,轮胎在地面上刮出尖利的摩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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