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说车就在外边,我上楼,带上我的法器,叫了小简,上了曲美怡的车。
走了近一个小时,来到了曲美怡的城市连城的梦巴黎怡人会所,大概是白天的缘故,这里少了灯红酒绿,人声鼎沸,曲美怡领着我穿过大厅,大厅里很萧条,一个穿旗袍的姑娘唱夜上海,台上就四五个客人。来到后台。实际后台也就是客房,姑娘专门的客房。一看,果真是,姑娘们虽然浓妆艳抹,还真有些萎靡不振。
看人的眼神都有些直接。
曲美怡担心地叹息,“这个样子,可怎么出台呀!这几天我都从别处借些小姐来,你给看看,我怕再出小庆的事儿呀,你看看吧。”
我在客房里走一趟,姑娘的脂粉和香水味弥漫了屋子,让人感觉不到屋里有什么脏东西,女孩子多是地方阴气比较重,很容易招到脏东西的,人们常见女孩经常晒晒内衣,这是明智的做法,如果把脏东**到床底下,那麻烦就多了。
走进小庆的房间,看了她溺死的马桶,感觉有点异样,但还说不出来什么。我就跟曲美怡说,我要接触一下姑娘们,跟他们说说话。曲美怡说可以,就带我重新返回了姑娘客房,正式介绍说,“这是我请来的伊大师,要看看这里的风水,你们都起来拉。”
宿舍里的姑娘们也许是熬夜的关系,个个慵懒的不行不行的。但大伙还是有的响应,曲美怡无奈,就叫了个木子美尤介绍给我,然后出去了。
别说,木子美尤的女生对我很感兴趣,问我,“伊大师,那你一定是和一休同门了,都是一字辈的吗!”
我点头,逗趣地回,“是的,我们是同门,他一休,我一大。”我知道一休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和尚,一整就敲脑袋叫休息一下。
这时候,木子美尤旁边床上的也立身叫:“哼,你是医大二院的吧!”接着有笑声从各个床上出来。另一个女子笑道:“珍妮,你要体检吗,一大的来了!”说完又笑。
我感觉这不行,如果再这么下去,我就成了被调戏的对象了,不严肃不行,打鬼是个严肃的事业,我低声叫小简,想什么办法吓他们一下。
小简眨了几下乌黑的大眼,说,交给我吧!
我看小简爬上珍妮的床,两手使劲往脸上一抓,眼珠从眼睛鼓出来,眼里流出两行殷红的血流,很恐怖的。我担心这个样子就我自己能看见,那就没效果了,可我听见珍妮吓得大叫,“啊——!鬼呀——啊!”一下从床上掉下来。
大伙都朝珍妮这里看,见小简这么样子,也大叫,有是钻被子里去了,露着屁股,有的要往床底下钻。
我大喝一声,“大胆妖孽,还不滚蛋!”小简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身子一飘,来到我身边,把着我胳膊问怎样。
我点头满意,就这效果就可以,这个小简几天不见,做鬼可有长进了,要是会鬼遮眼就更好了。
“大家不要慌张,有伊大大在,不会有事儿的!”大伙惊魂未定地看着我,我装作很严肃地说,“没想到你你们这屋里藏着一个恶鬼,你们一点感觉都没有?”
大伙摇头。
我问珍妮说这个你认识吗。珍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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