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美丽的女人认了出来。
但是花鬼仙却并没有认出他。而是淡淡地转过头来看着南宫凝香笑道:“你弟弟来了?呵呵,那我们就告辞了。南宫小姐,那件事……大约两个月后会有结果。”
“好,那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南宫凝香一边看着花鬼仙,一边却靠近荣远航,似乎怕他跑了似的,竟然握住了他的手。并且小声地说:“好弟弟。待会别走,姐姐去送送客人随后就来。”
荣远航木然地点了点头,紧握着一只拳头心念电转:“要不要动手?”
这一瞬间他无比冲动,想立马杀死眼前的一男一女。可对方是两个人,一个是武王巅峰、一个是武王高阶,而且拥有一头十二级的战兽红鸾,以及一头八足巨蛛,外面还有一头高阶的鳄吻翼龙凶兽。
现在彩龙又不在身边,只有一头冠山鹰与麒麟神兽,荣远航感觉并没有什么把握。而且,这是在南宫凝香的家里。一旦动起手来,自己拥有一头神兽就暴露出来了。继而影响到紫星师叔等人的安全,这并不是明智之举。
花鬼仙似有所感,突然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一眼荣远航,她那美丽得近乎妖艳的脸蛋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态。却是因为,荣远航刚才杀机一起,就微微外泄出来,被女人敏感地捕捉到。
荣远航心里一跳,回敬似的与她一对视。
“呵呵,有意思。”花鬼仙笑得十分自信。不过却没再理会荣远航,而是转身往外过。南宫凝香自亲送他们两人出门口。
不多时。荣远航从院庭里抬头看见,这一男一女骑着飞禽从空中飞掠而过。瞬间消失在北方天际。
……
“弟弟,你怎么啦?”回到客厅,南宫凝香见荣远航似是心神不属,不由得出声问道。
此时,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人跟一个伺候茶水的丫鬟,那姓徐的司理还有工作要忙,却是返店铺去了。
荣远航怔了怔,沉声问:“南宫……姐姐,刚想那两人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南宫凝香秀眉微蹙,觉得荣远航的态度似乎变得有些生疏起来,这让她多少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答道:“那两人……是极御宗的人,一个叫花鬼仙,一个名佑太皓。姐姐与他们……只是泛泛之交,怎么,你认识?”
荣远航摇了摇头,不答反问:“他们来找你干什么?”
所谓相由心生,他极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仇恨,却没想到这种几近质问的态度,很是不尊重对方。南宫凝香秀眉频皱,正犹豫着怎么回答,荣远航却也识认到了自己的态度有问题。
“咳,咳。”荣远航转眼间就变脸了,说道:“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只是好奇,看那女人挺漂亮的,就打听一下了。”
“真的是这样吗?”南宫凝香神色一松,则歪着脑袋嘴角翘起露出狡黠的笑容。
“嗯,真的。”
“好吧,姐姐告诉你就是了。那花小姐是过来想跟我做一桩生意的……”南宫凝香不疑有他,说道:“弟弟,你可能不知道,姐姐到现在还没有一头战兽。不是买不起,是遇不上合心意的。”
“……花小姐这次过来,说有一头六级的战兽想要售卖给我。这头大鸑鷟正是姐姐心仪的那一种,不过这价格太过惊人了。姐姐现在心里有些纠结,是否该买下来?”
“多少钱?”荣远航付和着问。
“要四十万两蓝晶。”南宫凝香答道:“不过,姐姐就这么点儿家底,一下子掏空了,唉,还真舍不得啊。”
荣远航却暗暗咋舌,四十万两蓝晶,那就是四亿两黄金了!她是怎么赚钱的,竟会有如此丰厚的身家?
“他们什么时候再过来?”荣远航问道。
“怎么,你还真看上了花小姐啊?”
荣远航紧抿着嘴不说话,心里道:看上她?哼,老子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呢!
南宫凝香“噗哧”一笑,说道:“弟弟,姐姐劝你别痴心妄想了。这是不可能的!唉,告诉你,反倒是害了你呢。”
“姐姐,你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弄一头六级战兽过来吗?”荣远航问道。
南宫凝香摊了摊手:“我哪知道?不过,听他们提过一嘴,要去什么岛,我也没在意记下。”
荣远航不好太过着于痕迹追查下去,复仇的事情只能徐徐图之,于是改变话题:“南宫姐姐,那镜子的事,你还需不需要补货?”
“要,怎么不要呢。姐就指望你这里赚钱买灵兽了。”南宫凝香半带玩笑地说:“不过,弟弟啊,咱们都亲如一家了,你能不能赊一部份货给我呢,等姐姐卖出了收到货款再转付给你,怎么样?”
“行!你要多少?”
“啊?”南宫凝香没料到荣远航这么爽快,她反而呆了起来。“这次我要二十万面镜子,赊一半给我,可以吗?”
“没问题。”荣远航想了想,南宫凝香有销售渠道,她又是四圣府的大门主千金,信誉必定有保障。于是说道:“这样吧姐姐,你需要多少货,就告诉小弟一声,也让我好有个准备,到时候我再把货弄过来。你尽管卖,卖出了一批,等下一批到再给上一批的钱。”
……
跟南宫凝香商谈好之后,荣远航承应在十天之内,首批送二十万面镜子过来。闲谈中,荣远航再特意跟她打听到了乐正天妙的下落。
原来女孩子就是因为荣远航的事情遭到家中长辈的禁足,被母亲带回了老家天寿自己公国去了。
只是荣远航有些奇怪,南宫凝香作为乐正天妙母亲的闺密,又是四圣府大门主的千金,居然不知道自己就是当事人。后来把这事一说开来,南宫凝香才恍然大悟、震惊地看着他:“哦……原来天妙喜欢的男人就是你??”
荣远航回忆起女孩那天真娇俏,每天跟自己腻在一起快快乐乐的情景,不禁心里十分的怀念。但现在身边有很多事情要做,只好暂时把她放在一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