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上官违心突然忍住了怒火。
郑非哼了一声,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好事总不能全被你上官违心占全了吧。你想不想知道现在我怀里没穿衣服的女人是谁?她的皮肤又白又嫩,滑溜溜的像热豆腐,闻着香喷喷的,最重要的她还是个处女,昨晚到现在我连做了她七次,她在床上叫的声音真好听。”
“混帐。”上官违心气得胸口闷痛。
“云期来,亲郑非哥哥一下。”郑非大声笑着,那女人听话地在他嘴唇上重重叭唧了一下。“上官违心,你想不到吧,你喜欢的那个夜市西施被我开|苞了,哈哈。”
上官违心再也听不下去,将手机直接砸到了地面,顿时手机四分五裂。
他匆匆回到公司,办公室里任静正将一摞文件放在桌上,见他脸色比出去前还要黑,只当是他和云期发生了争执。“云期不肯来上班吗?她又闹什么小脾气呀,现在客服部都把她当成头号公敌了,她也不收敛点。”
上官违心摆摆手,道:“马上发解雇信给郑非。”
“这为什么呀?”任静惊奇起来,她转动着眼珠笑道:“还在为昨天会议上郑非说的话不高兴吗?就算他知道你和云期的关系又能怎样。”
“不要再提郑非,现在我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上官违心抬起手沉重地击在了办公桌上,桌上的一杯水受到重力砰地一响,几滴水溅了出来。
“我刚才去企划部,郑非好像也没有来公司。”
“他当然不会在公司。”上官违心的眼中迸出几点仇恨的火星。
任静审视着他,这个高傲又野心勃勃的男人何时这样失落过,他的眼睛里有些惶恐,还有些受伤害的感觉。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云期不会是和郑非在一起了吧,刚好他们两个今天都没来公司。”她犹疑半晌,把一件最不可能的但只有这种可能才会伤害到上官违心的事情说出了口。
上官违心咬着嘴唇,手机里那个女人暧昧的□□声一直萦绕在他的耳畔,本来他不敢肯定,但现在任静把这种怀疑说出口,似乎那个女人是云期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郑非说他们,他和云期昨晚……”他说不下去了,在他心里那样珍贵的云期,舍不得碰她一下。
任静愣住了,作为女人,她当然明白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相信,云期不是个随便的姑娘,她根本不可能和郑非做出这种事。”虽然嘴上极力安慰上官违心,但她的内心其实是多希望如此,这样上官为就会对云期死心,去寻找真正适合他的女人。
“你不用安慰我了,而且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郑非存心要离间我和云期,昨天下午的会议他早事先用手机录下语音给云期听。郑非狡猾好色,使了手段和云期发生了什么也是有可能。”上官违心站在窗前,伸手揉着发痛的太阳穴,那里就像有无数根钢针在扎着,痛得脑袋仿佛要爆炸开来。
“郑非怎么这样啊?太卑鄙了,明的不行来阴的。”任静骂道。
“不要再提这个人,任静,下午的会议取消,有什么事你先处理。”他捂着胸口,心脏没有节奏地怦怦乱跳,而且越来越快,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被这种感觉折磨得痛死了。
“好吧,你不要想太多了。云期是个心性不成熟的小姑娘,而你是个三十而立的大男人,你们的思想和境界都不同,她不能理解你,你也不能理解她。”
任静走了,上官违心尽力使自己纷乱的内心平静下来,但那声从郑非手机里发出的女人暧昧的□□声,不断地在他耳畔回响,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他简直如坐针毡。
此时隔壁的秘书办公室,任静也心乱如麻,从进来这个公司她就对上官违心充满好感,当然她是个聪明人,很快摸透上官违心的脾性,越是对上官违心表现得好感,就越会招致上官违心的反感。她这个职位的前任,甚至前前任,都是过于自信能搏得上官违心的好感被解雇。像上官违心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等他累了,厌倦了,就会找个安份的女人过日子。
可现在他却被一个小姑娘搅得焦头烂额,连公司的事都懒得打理,如果云期真和郑非在一起了,那他还不得失恋啊!
任静左思右想,这种情况下只有找范雅晴,范雅晴是当红的影视明星,出演过许多知名导演的大片女主角,论姿色足可和云期匹敌,更重要的是她和上官违心曾有过一段情,当年两个也好得如胶似漆,甜蜜过许久,后来因为聚少离多两人感情淡了便分开了,如果让他俩旧情复燃,上官违心兴许就对云期没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