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不喝酒么?酒品太差,谁和你不醉不归!”
剑倾城上前一步,嘎嘣一声,敲在剑无伤头上。
“姐!再敲就傻了!没人要了!”
剑无伤捂着头,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剑倾城,神情幽怨,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般。
“哈!哈!哈!哈!”
听着钟隐等人远远传来的笑声,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微微落寞,见不得光的她,当真羡慕他们的友谊。
“南宫小姐!我们就此别过!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方能再见!”
藤原天翼面带微笑的看着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神情略微有些惆怅。
“藤原君!此言差矣,我中原乃是好客,礼仪之邦,你可以随时来中原游玩,届时,南宫可要让南宫尽尽地主之谊!”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脸笑意的看着藤原天翼。
“南宫小姐倒是让在下羞愧了,初次见面便被这些余孽坏了心情,可惜,在下有命在身,也不能好好招待小姐,惭愧!惭愧!”
藤原天翼目光灼灼的看着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让她浑身不自在。
“藤原君!中原有句古话,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此别过吧!告辞!”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对着藤原天翼一拱手,身形腾空而起,踏浪而行,飘然欲仙。
钟隐等人纷纷跟随其后,回到星辰阁的海鹘船。
“告辞!藤原君!”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回到海鹘船上,远远对着藤原天翼一拱手。
“告辞!”
藤原天翼拱手回礼。
看着远去的星辰阁海鹘船队,藤原天翼百感交集,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胸口处,堵得慌。
远处,武藏看到这一幕,长叹一口气,看向远方的海面,默然不语。
少主啊!少主!在中原长大的你,终究被中原人所感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刻星辰岛上,经过未央和华老这些天对李梦欣全方位系统的传授教导之后,赵蕤终于绝定将青莲剑典交付于她。
“爷爷!这《青莲剑典》的大纲好生深奥!徒儿看不懂!”
李梦欣一字一句的将手中的《青莲剑典》看完,一脸苦闷的看着赵蕤。
“哈!哈!哈!哈!这是自然,当初,我也曾研习一翻。若不是我星辰阁老祖曾在深山修道,我等亦算是道门一脉,慕白那孩儿,又怎能参考着星辰阁绝技完善成一部新的绝技!”
赵蕤一脸傲然,好像完善这部绝技的就是他一般。
“爷爷!欣儿看不明白!你还笑!”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李梦欣和赵蕤熟络起来,面对这个对自己照顾有加,慈祥,和蔼的爷爷,她也敢撒撒娇,发发恼骚。
“好!好!好!爷爷不笑了,这是一本我珍藏的道藏,上面有昔年道教高人的注解!你拿去好生研究吧!”
赵蕤从一旁拿起一本早就准备好的道藏,递到李梦欣面前,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抹追忆。
曾几何时,道教是何其兴盛,下到贩夫走卒,上到庙堂之上。无人不已道教门徒自称。
哎!可惜往日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当年的好友纵使未作古,也羽化登仙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