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众人轰然而笑,一时间,压抑的气氛尽去。
“嘿嘿嘿!”
莫狂徒摸着后脑勺傻笑着,依然一副我傻我骄傲的模样,让东方云锡当真是哭笑不得。
“哎!”
看到这一幕,东方云锡的眼泪禁不住往下流,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此刻,又有谁去在意东方云锡的失态,他们自己不也是通红着眼眶,极力的忍耐着么。
“你们当真虚伪!云锡兄,还是你他娘的豪爽,平日里枉我莫狂徒还看不起你!”
莫狂徒走上前,一拍东方云锡的肩膀,旋即转过头,一脸鄙夷的看着努力控制着不让眼泪留下的众人。
“放屁!你莫狂徒不虚伪为嘛眼眶红红的!”
任长风怒视着莫狂徒,一脸不屑道。
“娘希匹的!云锡兄!这议事堂要修缮了!看,你和我眼睛都进了沙子,真他娘的难受!”
莫狂徒一脸认真的看向东方云锡道,顺势揉了揉双眼,将悄然滑轮的泪水拭去。
“是该修缮了!”
东方云锡抬起头,看看完好无损的屋顶,随手拭去流淌的泪水,哽咽道。
这也行!下方众人齐齐无语,这两个人若是为官,定然是贪官,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纵使杨国忠也是不及。
呸呸呸!众人对望一眼,从对方眼里,他们知道,他们都想到一起去了,相视一笑,此时尽在不言中。
不多时,扬州分部一件加盖有扬州分部所有高层印信的密报传遍九州各大分部。
而南宫羽筎所在的边远小镇,方圆数百里里,并无星辰阁的分部所在,不得不说天山地处偏远,连号称有人烟就有分部的星辰阁都未成有分部存在。
当南宫羽筎到达首个星辰阁分部之时,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将金钱谷之事遗忘,并不是东方云锡等人有如此权利,而是所有分部高层都知晓此刻只怕是南宫羽筎再也经不起如此打击。
不得不说这十多年来,南宫羽筎在星辰阁九州分部是多么的得人心,那么多人拼着会受她责罚,甚至诛杀的风险,仅仅只是为了让它少一些时日知晓这件伤心事。
且不说星辰岛的诸葛无为得知这接连两个之时如何愤怒,单单是手中扬州分部所有高层联名印信的命令,就让他大发雷霆,这么多人为了她南宫羽筎甘愿受到责罚,也要做那欺上瞒下之事,让她如何不恐,如何不怒。
紧接着,各分部的表现更是让他哭笑不得,一个荒唐至极的命令,大家心照不宣的理由,整个星辰阁九州分部就完成了这一次欺上瞒下的壮举。
而那些忠于自己的人,除了将消息传递给自己,亦是一同默认了扬州分部的这一个奇葩的命令。
纵使一向自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诸葛无为也不得不感叹南宫羽筎的人格魅力,偌大一个星辰阁,除却这星辰岛上一些不安定因数只外,尚在自己掌控之中,怕是九州分部自己亦是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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