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两眼直冒淫光,对九岁红笑道:“这位大美人儿,长得可真是漂亮,我刚才一晃眼,魂儿差点都丢了,来!哥哥敬你一杯。”
我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这尼玛当着我的面调-戏我女人,不是找干的嘛!刚想发火,忽然一眼看见了赵燕楚眼角蕴含的笑意,顿时明白了过来,这孙子是赵燕楚授意的,就是要我忍不住先发火,只要我一不占理儿,又先动手了,他完全可以用长辈的身份教训我,我若服软,颜面丢尽,我若不服,他出手对付我也就顺理成章了,而且我还落个以小犯长的口实,这心计确实歹毒。
万幸的是,九岁红是处理这种局面的好手!
她出身世家,对道上的这些道道比我还熟悉,一见我眼神一冷,又隐忍了下来,迅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立即起身笑道:“这位大哥,我一介女流,不胜酒力,这样,我以茶代酒,还请大哥你多担待。”说着话,就端起了茶杯。
我一见暗暗叫好,九岁红本来就没喝酒,又是女子,这么推脱完全可以,这样一来,赵燕楚的诡计就等于白费了,再多敬酒的也不怕,大不了多跑两趟厕所呗!
可那家伙却不乐意了,顿时眼一格楞,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妹子这是瞧不上哥哥吗?在别的地方不敢说,在南京这块儿,不管妹子你想要什么,只要妹子你说句话,哥哥还是能弄来的,我看你这连个包包都没背,是没有像样的包包吧?这样,你陪哥哥喝一杯,哥哥送你一个名牌包包可好?”
话一出口,赵燕楚面色就是一沉,那家伙不知道九岁红的身份,他可是清楚的很,那家伙充其量也就是南京地头上的一个大混子,敢这么和九岁红说话,那可是寿星佬吃砒霜,活腻歪了,估计等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那家伙这话是当着大家的面说的,摆明了轻薄九岁红,九岁红怎么收拾他,赵燕楚都挑不出刺来。
果然,九岁红二话不说,直接一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咣的一声就砸在了那家伙的头上,顿时就将那家伙的脑袋开了瓢,血呼哧一下就蹿了出来,瞬间懵了,手一捂脑袋,伸手一指九岁红骂道:“你个小潘西(南京地方方言,小姑娘的意思),敢砸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话刚落音,九岁红伸手又将茶杯中的茶水泼了他一脸,冷声道:“我管你是谁,在我眼里,你和杜白狗一样,也就是条狗,别以为带个狗链子就逼杜白狗尊贵一点了,无非是有人养的狗罢了!还想要本姑奶奶陪你喝酒,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凭你也配!再不识相,分分钟让你从南京的地盘上除名。”
她可不是吹牛,凭北京李家的势力,要想收拾一个混混,那太简单不过了,就算有赵燕楚罩着也不行,何况赵燕楚也不会傻到会为了一个混混和北京李家撕开脸面,当下赵燕楚急忙站了起来,一巴掌打在那个混混的脸上,骂道:“给老子滚!尽是些不瞅眼色的玩意儿,也不打听打听,北京李家的千金小姐,会看上你一个包,瞎眼的东西,喝点酒就没个数,滚!滚的越远越好,看着你就来气!”
他是南京地面下的王,对这些混混自然没有必要假言巧色,而且是他指使的那家伙,谁知道那家伙上不了台面,又不知道轻重,一出口就轻薄九岁红,反而被九岁红找到了机会,反制了他一把,这一下,别人就算想用九岁红来做突破口,估计也不敢了,计策接连被我们所破,也有个恼羞成怒,就将一口气全都撒在了那家伙的身上。
那家伙毕竟也是混的,虽然不知道北京李家是干啥的,可一听赵燕楚的话,就知道自己惹了惹不起的人,当下一句话不说,捂着脑袋就想走,可已经惹了九岁红,我那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要是让他就这么走了,我多少还是有点丢份的,自己的女人当面被调-戏都不出声,就算占了便宜,也不怎么好看。
所以我立即站了起来,一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烟灰缸,狠狠的砸在了那家伙的脑袋上,那家伙被我一下就砸倒在地,随即我扑了上去,一句话不说,就狠狠的砸,三两下,已经将那家伙砸的满头满脸的血,这才站起来,将烟灰缸一丢道:“滚!记住了,我叫林沧海,下次再不开眼,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