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术,据传是四川、云南一带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之后,结合当地的巫术而发展起来的一种邪术。还有一种说法是,降头术是道家茅山宗的一脉分支在宋元时期传到暹罗之后,以之为基础演化发展而成的。
但是不管是哪种说法,其实内在都有相同的潜台词:降头术发展至今,已经脱离了本源,自成体系了。
邪术自成体系,其实也不是说通用的驱邪办法就对它不起作用了。而是说,想要对相关的邪术进行技术化的完美破解,就必须依照相关体系内的规矩来进行。非要暴力破解的话,根据施术者和邪术本身的强力程度,中了邪术的人就可能因此而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而有的时候,暴力破解邪术而产生的副作用,甚至会比邪术本身能造成的伤害还要大。
如果举个例子来打比方的话,那么大概就像小贼们为了针对不同的锁芯来进行技术性开锁,就需要准备相应的工具一样;砸门撬锁不是不可以,但是会对门和锁本身造成伤害——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了,就是不可恢复并且无法挽救的。
而且降头术最麻烦的一点就是,降头术本身的体系其实并不够规范,所以降头术在降头师们的口耳相传中,区别就会很大。就算是同一个流派的降头师,他们所下的同一个种类的降头都可能会有差别,解法也可能不一样,甚至是完全相反。
因此民间才会有“中了降头,只有下降头的那个人才能解”的说法。就连张老头大致估摸了一下,也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想要技术破解吧,难度又很大;要是暴力破解吧,又要担心副作用。所以说降头术到现在能发展成一种地区性的代表性邪术,不是没有理由的。
搞个邪术都能搞得这么麻烦,我猜当年发明研究出降头术的那个人肯定没有女朋友吧。
“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啊。”赵卿禾吃着吃着,大概是发现我没动筷子只是看着她在想事情,于是赵卿禾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只见她含着筷子往桌子上看了看,然后就夹了一块大肥肉到我碗里,“来,吃肉。”
我有点感动了,于是也挑了一块大肥肉就要往赵卿禾的碗里夹。
赵卿禾连忙就伸手护住了碗,然后故意转移话题的在问,“你说艾草完全没有作用,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小问题而已,你不用担心。”我摆出一副慈爱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故意学了学电视上看到过的医生的语气:“你最近要是想吃点什么的话,就去吃点什么吧。”
“噢。”赵卿禾点点头,继续扒了一口饭,然后突然把头又抬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
于是我趁机就把大肥肉夹到了她的碗里。
“你!”
“哈哈哈哈哈。”
昨晚赵卿禾倒是睡得踏实,我自己一晚上其实都没敢熟睡,到了现在,突然就有点困了。待会吃完饭就先去打个盹吧。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我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是张老头打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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