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上个星期的时候,那天早上我刚准备要穿袜子的时候,在脚腕上发现了一个血淋淋的手印。那时我吓坏了,以为是家里进了贼,于是就赶紧检查了一下家里,但是发现家里什么东西都没少。”
我点点头,示意她陆续往下说。
“当天夜里我就不敢回家了,就到了一个朋友家里去住。然后第二天我再回家去拿东西的时候,发现家里到处被印满了血印,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就像,就像是在到处找我一样。”
“我当时就跑掉了,下楼的时候碰到了物业的保安,于是就让他到我家里去看看。”刘锦纤微微的带上了哭腔,“结果保安跟着我到了家里的时候,那些血手印又全部都不见了。保安说我神经病,然后就走了。”
“不哭不哭,我懂你的。”赵卿禾拍了拍刘锦纤的后背,安慰她。顺便帮刘锦纤把衣服重新套了上去。
赵卿禾这倒不是瞎说,当年她们宿舍送不走碟仙的时候,整个宿舍都被人说过是精神有问题。
“然后呢?”我继续问。
“然后我就一直不敢回家,都去朋友家过夜。头天晚上还没事。第二天晚上就被人打醒了。我当时开了灯一看,小腿上被打上了一个血印子,朋友当时也被吓到了。后来我洗血印子的时候才发现,血洗掉之后,腿上的手印剩下了一块乌乌的印子,怎么都搓不掉。”
“然后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总会发现新的血手印出现在身上?”我试着推测。
“这些印子都是昨天晚上突然出现的。”刘锦纤被赵卿禾来回轻轻的抚摸着后背,时不时还轻轻拍打几下,情绪倒是稳定,“那天天一亮,朋友就托人帮我求来了一个护身符,我戴上了之后,就连续两天都没事。我也以为没事了,于是后来换了家里的门锁,就回去住了。谁知道昨天晚上,那个玉牌突然碎掉了,然后灯也黑了,我就感觉到有人在打我,像是在闹脾气一样……”
“所以你这次也不敢再去朋友家了,就一个人跑到这里开房躲着?”叶欣然问。
“嗯,昨晚我披着大衣,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里躲了一晚上,也不敢睡。幸好我出门的时候带了包,所以今早买了身换洗的衣服之后,我就躲到这里来了。”
“为什么你没想过要报警?”叶欣然似乎对人民群众的依赖程度颇为不满。
“我报过警啊。”刘锦纤鼓着眼睛看向叶欣然,也是一副气不过,很委屈的样子,“那天在朋友家里的时候我们就报了警。结果警察到了她家里,没有找到贼,只是警告我们不要恶作剧。后来哪还敢去报警啊。”
之后我和叶欣然断断续续的又问了刘锦纤一些细节,赵卿禾也一直在安抚她,还让我面壁着帮刘锦纤查看了一下伤势,赵卿禾还从包里拿出了随身的应急药品简单的帮她处理了一下。因为我面对着墙壁,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只听见赵卿禾跟叶欣然看着刘锦纤身上的淤青也是唏嘘不已。
看来这妹子这几天过得也是心好累哎。
等等。
这几天?!
我神经一紧,暗自回忆了一下她刚才的描述。
今天该不会就是她的第七天了吧?!我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