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马如龙头疼欲裂,痛苦的**着,随手抓破了面前的三个火红大字,踉踉跄跄的一路前行。马如龙醉眼朦胧的看着身周景色不断变换,忽而闪现印满符箓的深井,莹莹绿光在井口闪烁,一盏银灯慢慢亮起,仿佛有人在井旁执着这森森的幽灯。耳边细语不断,呢喃不清。
“啊,你说什么?”马如龙瞪大迷茫的双眼对着空气说道,“大声点,我听不到。”说话含糊不清,又打一个酒嗝,伸出手如同挥打苍蝇般拍打,然后又继续前行。
幽风吹过耳畔,如同情人细语般清润,雾霭朦胧,着眼处尽是满目苍夷荒凉,唯有脚下这条路一路前行一路花开,花开鲜艳,赤红如血,鲜艳欲滴。马如龙走后,背后一路红艳花朵瞬间枯萎凋零,飘散出阵阵花香,露出残枝败叶下的累累尸骨,如同红颜谢幕后的白骨,诉说着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走着走着,马如龙迷糊间也不知自己到底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心中有种呼唤,不管南北西东总是要前往远方。终于,马如龙酒醒梦却未醒,有点累啊如果有点清澈的泉水润一润喉咙就好了,不,来一条小溪让我大口大口灌下吧。就这么想着,马如龙脚下一软跌倒在地上,眼前出现一泓泉水,渐渐地,泉水开始不断蔓延,变成一条小溪,然后小溪变宽化作河流,河流上开始鬼哭狼嚎,大浪席卷波涛奔腾,河流已经看不见边;忽而一轮血色圆月在马如龙视线中升起,天色海水共一线,海水刹那间平息下来。马如龙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间不敢去触碰之前渴望的泉水,溪流了。
“哈,有井水,井水就够了。”马如龙这样想到。下一刻海水倒灌,圆月,河流,小溪,泉水消失不见,眼前尽是一片空洞黑暗。忽然,一点淡红色光亮闪烁,慢慢如同有生命力般开始蠕动,在马如龙眼前的空洞黑暗中刻画出一个个神秘莫测的符箓,渐渐符箓围成了一个小圈,淡红色光芒黯淡下去。空洞黑暗消失,一圈符箓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被印在了马如龙面前这个井口。
“嘿嘿。”忽而,马如龙鬼使神差的怪笑一下,伸出头向井底看去,井底昏暗看不清任何东西,渐渐出现一束光线,给黑暗的井底赋予了一丝光亮,原来不知何时天黑了,血色圆月再次升起,出现在空中,倒映在井底的水面中。水面波澜微动,出现一个人脸,看着有些熟悉。
“笨啊,就是自己啊,熟悉什么啊熟悉。”马如龙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缩回头坐在井沿上,“不过,这到底是哪里啊。真的是喝多了啊,头好疼啊。”
马如龙此刻酒醒,眼中恢复清明,四下观望一周,“这就是叶文所说的幻境吗?看来是在梦中啊。嘿,然后呢?”后面一句话马如龙是扯着嗓子大声吼出来的,不出所料没有回应,整个天地间只有“嘿,然后呢?然后呢?”不断的回音。
马如龙身子松懈下来,幻觉催眠,有意思!利用人的潜意识漏洞?不会吧。想到这里,马如龙脑海里回忆起那个雪夜。
呼,马如龙摇摇头,题低头发现脚边长了一朵红色的鲜花,心中有股莫名的悸动伸出手去,折下了这一束鲜艳欲滴的火红。哪知花才刚刚折下,颜色就迅速凋零,花瓣一片一片如同被业火灼烧般化作点点尘埃,最后手上只剩下一根干枯的花枝。
“花枝?什么意思?”马如龙疑惑的眨眨眼,下一瞬间,手中的花枝变了,变成一颗头颅,一颗抚育马如龙二十几年的人的头颅,一个宁肯睡马厩也睡不习惯床的人的头颅。马如龙手一颤把手中的头颅扔进了身后的井中,表情惶恐不安。
“……”井中“嗡嗡”传来一句话,微不可闻。马如龙却身体僵硬,眼中的清明消失不见再次陷入混沌。马如龙脸上浮现怪异的笑容,身体不自然的颤抖。
“手脏了,洗手,洗手,嘿嘿嘿。”马如龙拿起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的水桶,放入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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