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他自己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正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我的闲事?
我斜视着邓文良,对他冷冷地说道:“邓文良,你现在管好自己的事就不错了,我的事就不劳你来费心了。”
说完这句,我就大步走出了那家西餐厅,不再理会邓文良在我身后再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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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邓文良那天和我说的话,没在叶星和杨可馨身上实现,倒先在他自己身上应验了,因为他自己先锒铛入狱了。
说起来他进去的理由也很简单,杨可馨是将邓文良公司的商业机密卖给了他的几个对手,为此邓文良蒙受了巨额损失,公司面临破产的境地,邓文良当然不肯就此善罢甘休啊,于是就想尽一切办法搜罗证据,指控他那几个对手盗窃他的商业机密,还有不正当竞争之类的罪名。
这样一来,双方就开始狗咬狗,不顾脸面地混乱厮杀起来,他告对方,对方也告他,因为常在商海中混的人,不可能完全出淤泥而不染的,在商业竞争中或多或少都会使出一些不光明的手段,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污点,没有人咬也就罢了,有人咬的话,就都是事情。
以前,邓文良混得风生水起之时,他身边尚且有几个门路通天的死党,如果有什么事情,能帮他通风报信甚至是从中说和。但是,现在邓文良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将要破产的地步,人都是很现实的,尤其是在无情的商界中,利益才是至高无上的,人情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此时此刻,在邓文良面临背水一战的生死关头,那些平时和他称兄道弟,帮他保驾护航的好哥们都不见了。
于是,在这场残酷的商业厮杀中,邓文良最终和他的对手两败俱伤,对方因为购买他的商业机密而以不正当竞争和盗窃商业机密罪被捕,反过来,邓文良也被查出偷税漏税以及不正当竞争等多项违法行为,因此身陷牢笼。
邓文良被拘留以后,彤彤在我那里哭得撕心裂肺,毕竟是她的亲爹啊,邓文良对我再不好,但对他的亲骨肉那是没话说,父女俩的感情一直都是很深的,更何况彤彤年纪还小,这个年龄的孩子,一说到谁的爸爸坐过大牢,那都是非常丢脸的事情,邓文良以前在女儿的同学们面前一直扮演风度翩翩的成功爸爸形象,现在一下子变成了阶下囚,任是谁,一时之间心理都无法接受。
看女儿哭成那样,我心里也很难受,虽然我不想管邓文良的事情,也帮不上什么忙,但事情到了这个程度,我总得托人摸摸底儿,看看邓文良到底会被判多少年,好给女儿一个交待。
于是,我就找到了好朋友许心诺,许心诺的老公梁永辰过去和邓文良是不错的朋友,许心诺本人又是一名出色的律师,在法律行业有很多门路,我想他们对邓文良的案件,一定会比我知根知底,于是我就找到了他们的门上。
坐在许心诺家的客厅里,她先是安慰了我几句,我无奈地笑着告诉她:“我这趟来,主要是为了女儿彤彤前来的,要不我才懒得管邓文良的死活呢。”
作为双方的好朋友,许心诺当然清楚邓文良当初是怎样对待我的,于是也就笑了笑,不再提什么安慰的话茬,直接奔向主题,她告诉我:“邓文良的事情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有人疏通的话,最终结果可能也就是罚款,拘留几个月就了事了,一般来说,象他这种情况不会被判刑的。”
这样一说,我稍稍放下心来,最起码我可以回去给女儿一个交待了。
许心诺又对我解释道:“不过邓文良那个公司肯定是保不住了,破产是必须的,而且他可能还要背负不少债务。”
我徐徐点头,然后问许心诺道:“那现在有人帮助他活动吗?”
许心诺回复我说:“他不是有几个合作伙伴吗?他们的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所以现在那几个人在帮忙活动,捞邓文良出来,估计他很快就会出来了,因为外面还有一大摊子烂事在等着他收场呢。”
我点了点头,心想:不管是破产也好,欠债也罢,只要不进去坐牢,听上去就要好听一些,对彤彤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于是我谢过许心诺,回家去向女儿通风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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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后,我在浏览网页的间歇,无意间看到了一则启示,那是警方公布的*级通缉令,上面赫然写着叶星和杨可馨的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