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许仙和许娇容在魁花楼狼狈了半天,最后还是托人送了几两银子才把李公甫送回家中,许仙留在家中给姐夫敷药熬汤,许娇容则是拉着能说会道的老婆子跑到县衙要说理。
天暮色暗沉,许仙给李公甫换上好几副药后,看着伤裂的腿骨,眼泪都快涌出来。他熟读医书好几年,这种的伤一看就是好不了,自家姐夫的腿算是废了。
许娇容回到家中时,也是满脸泪容,红肿的眼睛已经难以睁开,身上也是灰尘扑扑。
“姐姐怎么样了?县衙老爷怎么说?姐姐?”许仙见许娇容这幅样子,连问了好几句。
许娇容哽咽着嗓音,无助的跪倒在地,双手拉着许仙的衣摆摇头哭到:“没办法,现在捕快的位子也丢了~那群不要脸的贱□□在魁花楼不就是让人玩的吗?什么清倌!呸!都是不要脸的女人,县衙现在根本不管你姐夫啊!”
许仙听完许娇容的话,了解完前因后果后,只能抱着许娇容痛哭起来。
当时在魁花楼许多人都是这样说,李公甫在当值的时间,在魁花楼喝酒,结果酒后想要侵犯云月姑娘,结果自己不慎从三楼的栏杆处倒了下来。李公甫当差不当,现在就连捕快的位子都被县老爷革去了。
“姐夫怎么会去魁花楼?姐夫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
许娇容伏在许仙的肩膀处,抽泣道:“谁知道呢,好端端的···好端端的去什么魁花楼喝酒!还变得满身是血···”想到这里,许娇容抬起脸双手晃着许仙焦急的问道:“你姐夫现在怎么样了!”
“姐夫···姐夫···”
“他到底怎么样!”许娇容被许仙的吞吞吐吐弄得更加心急,难得的吼了许仙一句。
许仙流泪艰难道:“姐夫他腿恐怕是断了!”
“断了···断了···断了···”许娇容似哭非哭的重复着几句,双眼已经无光。
“姐姐!”
许家出了这事后,许仙停了医馆一直在家照料着李公甫,直过半月后,李公甫才醒过来,三人又抱头哭了起来,等到李公甫气急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后,更是让许娇容直接气的昏倒过去。
那一日,他本在当值,钱覃的侍从跑来告诉他,有人在魁花楼闹事,让他去往魁花楼解救云月姑娘。可是等他到了魁花楼后,却被钱覃说是开玩笑,还被灌了好几杯酒,随后自己迷迷糊糊的跟着钱覃去休息,结果刚上了三楼就被云月姑娘大喊非礼,更是从三楼掉了下来,三楼的栏杆想来是早就被锯好,等着他被云月姑娘一推然后掉下来。只是没想到钱覃为何要算计自己!
许仙扶着许娇容在榻椅上休息,看着李公甫疑惑愤怨的脸,突而想起那日阴雨绵绵在虞琉馆的事。
“汉文,你的脸色怎么了?”李公甫艰难的扶着墙问道,他现在还未知自己双腿已废,就连职位也丢了。
许仙心中又愧又急,梗着脖子冲出房间,丢下一句道:“我要去找钱覃理论!”
“汉文等一下,汉文!”李公甫只能伸手喊着许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