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就信你!”他看着她,认真的提出要求。
“喂,你们真是够了!”不要因为我一直不出声就忽视我的存在啊!还有,当着继母的面亲热你们还真是做得出来!
朱氏在心里咆哮,面上却是一副受了万分委屈的样子,“我体谅你们在监牢的日子定然辛苦,好心好意给你们送酒菜想着改善一下伙食,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诬陷我下毒呢?”
“若真是好心,我们就不会在这里了,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韩渲冷笑着,下一瞬就又被言律不满的拉了回去。
面前人执拗的模样,还有眼底化不去的恐惧,韩渲心一软,哪里还顾得下旁边跺着脚咒骂他们不识好歹,转头跑掉的朱氏?叹息一声,抬头,凑上自己的唇。
四唇相贴,她不动,他亦不动,只是认真的感知着这一刻,彼此的体温,温暖的真实。
然后,她探出舌尖,扫过对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每一颗贝齿,带着少有的耐心,也带着一种轻易察觉不到的霸道,似在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一样,肆无忌惮。最后才开始的缠绵,勾着他的舌,轻轻的吸吮,温柔的安抚着言律的不安。
不得不说,韩渲真的不是个笨学生,相反的,她聪明得很,举一反三,学以致用,她此时一改初识的急躁,倒是真的明白了亲吻和厮咬的区别,当然,这也说明了言律这个老师当真教得好。
不过对于如此绵情的亲吻,言律在越来越沉迷其中的同时,也越来越不满足。
说好的能够让他晕头转向忘掉一切(误)的吻呢?这样好像小猫****,越发勾人心痒是怎么回事?
罢了,反正他早就知晓,想要什么就必须自己努力才行的道理。
于是,他放弃了承受的被动,主动将这个吻加深加重。很快,这种热烈的情*欲如火一般燃上两人,越发忘乎所以的他们,哪里还记得其他,只有彼此,再分离不得。
也不知过了多久,胶着的身体终于有半刻分歇,反观韩渲微红着脸,不过是呼吸有些加粗,言律却是有些喘,微扭过头,不再看她。
她微微一笑,正想说些什么,忽而动作一凝,聆耳细听,凌乱纷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分明。
有人来牢里了,且不在少数!
她并没有收到秋菊的信号,无法确定来的人是否对他们不利。
可眼下也由不得她犹豫细想,她面色一寒,站起身挡在言律面前,面对着牢门,等待着来人。
奔在前面,被众人簇拥着的是一位头戴乌纱帽,身着五品官服,留着山羊胡须的男人,想来这边是县令胡志山了。
此时的他低垂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惶恐不安道:“青山县县令胡志山叩见定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