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笑道:“呵,你说的办法是回到你身边?让陈深误以为我们很幸福?”
段北庭淡淡道:“你可以这样理解。”
我冷哼一声,段北庭无所谓的笑笑,他发动车子将我送到公司楼下,他看了眼隔壁气势如虹的时家,又看了眼我的小公司,说:“呵,没想到时琛倒挺乐意帮助你的。”
我笑:“时琛是我的朋友,他帮助我很正常,我向他询问公司的选址也很正常。”
段北庭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提起昨晚的事道:“昨晚一个人在酒吧找鸭失败的感觉如何?倘若你觉得寂寞,我倒乐意喂饱你。”
我斜了斜段北庭:“你未必能喂饱我。”
段北庭忽而伸手拉住我的手放在他腰下,嗓音嘶哑道:“半年没碰过女人,它积蓄了太多的能量,你倒可以试试能不能喂饱你。”
手心处很炙热,我强制镇定的捏了捏,感觉到男人的僵硬我才说:“同你做过那么多次的爱,唯独让我满意的却不是你的兄弟。”
而是他满嘴的甜言蜜语。
至少哄的我开心。
段北庭淡淡问:“那是什么?”
我附身亲了亲他的薄唇,热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脸上,妩媚的笑着问:“你觉得呢?”
段北庭的大掌忽而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锁在怀里夺取我的呼吸,我睁着眼睛看向他也不拒绝和排斥,他伸着舌尖含住我随即重重一咬,怒骂道:“你个磨人的小妖精,你昨晚不是才说祝我前路鲜花盛开,仰望星空吗?现在却又装作什么话没说过一般来勾.引我!”
“吻你就是勾.引你吗?”
我微微一笑,说:“想吻便吻了,就像做.爱想做便做了,有什么需要特殊的理由吗?”
段北庭瞳孔猛的一缩,冷声道:“既然如此,等会下班我接你,我们去做.爱。”
我笑问:“凭什么?”
“你陪我做够三个月的时间,我将段郁年的抚养权给你,但我同时也保留此权利。”
“你的意思是我们同时享有抚养权?”
段北庭冷冷一笑:“所以我给你机会,是想像现在这般离他很远,还是想陪在他身边教导他长大?反正选择权在你手中,倘若你拒绝,你以后可能没有机会见着段郁年那小子了。”
我冷声问:“你威胁我?”
他问:“是又如何?”
我沉默许久,忽而笑道:“不就是三个月吗?反正我也空虚的厉害需要男人,希望段先生能振作雄风能够满足我,别让我看了笑话。”
又是一场交易,犹如一年前那般。
段北庭眼神一眯,道:“滚下去。”
错的一直都是他,但任性的也一直都是他,他说着自己错了却又做伤害我的事。
我回到办公室后将手中的文件给易捷说:“对手看过,将里面的数据全都改了。”
段北庭看过所以这类数据不能留了,他帮着沈家谋划,我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弛。
下午的时候我给薄光打电话,等她接起来我才问:“在哪里?晚上我请你和陈桐吃饭。”
段北庭说下班接我,我没有那么早赴约的必要,等凌晨的时候再找他做……爱。
“俄罗斯的贝加尔湖畔。”薄光笑着解释说:“我也刚到不久,今天早上的飞机。”
我惊讶问:“怎么突然跑那么远?”
“顾卿何说冬天的俄罗斯很冷所以我想试试,我明天就会驾车去西伯利亚旅行。”
薄光很自由自在,我问:“你一个人吗?”
“嗯,新年前会回北京。”薄光道。
她很少待在北京。
我问:“陈深知道吗?”
薄光无所谓说:“应该知道吧,我在微.信朋友圈刚发了贝加尔湖畔的照片,他评论了。”
我好奇:“他说的什么?”
薄光无奈道:“注意安全是什么鬼?”
我一笑,没想到陈深评论:“注意安全。”
我说:“他担忧你。”
薄光笑说:“是吗?或许吧。”
她顿了顿又说:“我想做.爱了。”
面对薄光的直接我一怔,听见她又说:“我妈十八岁就有了男人,我姐十八岁也给了小叔,而我二十岁什么都尝过就是没有尝过做.爱的滋味,我可能不会拒绝路上的艳遇。”
“呃……那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