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那时的时幸是压根不信的,就是存着心思逗弄段北庭,所以在他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堵住他的唇瓣,伸手紧紧的抱着他。
段北庭一懵逼,怔怔的望着她半晌,眼睛里有一抹不明的戾气流转,他放在她脸上的手指犹豫了再犹豫的最后不由自主的抚.摸。
他裹着军装的双腿紧紧的夹住她,夹了半晌又不知道该做一些什么才对,他生涩对于情爱一事只是大致的懂的,所以具体该怎么做他也没了主意,最后低头试探的吻她的唇。
吻着吻着就有些控制不住了,段北庭没有单手解bra的能力,但也有气吞山河的气势,直接将我压在身下便双手解自己的军装皮带。
他那时有虚荣心,所以一直让我背对着他不允许看他的神情,那时他冷漠冷酷又好面子,不肯在我面前有一丝一毫的示弱。
段北庭在狭窄的军床上慢慢的摸索着我的身体,最后不得其法颓废的趴在我身上,那时的段北庭个子跟现在一般一米九几的个子却透着一丝幼稚,令人觉得很好笑。
那天晚上无意是失败的。
但接近天亮的时候段北庭手指又开始摸我的身体,他揉着我的胸将我弄醒,我睁开眼伸手推开他疲惫的问:“你要做什么?”
他挑眉道:“老子连兵都能带就不信对付不了你!”
他隐隐的自尊心作祟,我抱着他的腰蹭着他的身下,他在被子里脱下自己的裤子就开始解我的睡衣,火急火燎的就捅进去!
但最后梗在半路,他动了动腰我语气着急道:“你轻点,哥哥你好像进错了地方。”
段北庭说我说着说着就哭了,看来是真的痛的厉害,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拍着我的脑袋,轻声安慰说:“别怕,听说第一次很痛的。”
毛线的第一次,他是捅错了地方。
段北庭退出去时盯着我的下方研究了许久,所有的激.情退出,索性抱着我睡觉。
白天他休假所以我睁开眼的时候他还在身侧,我抱着他的脖子说了声:“早安,哥哥。”
段北庭眯了眯眼,随即他直接撩开被子将我暴露在窗外的阳光之下,他漆黑的眼珠定定的盯着我的赤.裸的身体,犹豫了半晌开始低头吻我,最后在我的哭泣中他终于进了去。
段北庭说:“弄的你很痛,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运儿,那时候你的确诱惑到我了。”
段北庭说这些事时我只能凭借想象,想着自己哭的模样我有些好笑的说:“那你肯定是进错地方了,不然我怎么会哭的那么厉害?”
段北庭笑而不语,他将我搂在怀里说:“我期待你想起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想起我们在部队生活的日子,那是很珍贵的回忆。”
我依偎他说:“我虽然不记得以前但你可以讲给我听,或许我会因为熟悉而记起什么。”
段北庭勾了勾唇,我好奇的问:“你什么时候退的伍?那时你舍得离开部队吗?”
“在你怀孕第九个月时我退的伍,再说没有舍不舍得的话,只有值不值得。”
房间里流转的灯光落在段北庭的身上,给他晕了一层好看的光晕,他的侧脸掩饰在灯光之下显得英挺俊郎,更显得他温暖明媚。
他说:“那时是值得的。”
后半夜窝在段北庭的怀里睡了几个小时,最后吵醒我的是我的手机铃声。
我迷糊的睁开眼看见段北庭手里正拿着我的手机,我伸出手他缓缓的递到我的手里。
备注是盛朗。
盛朗几乎很少给我打电话,但每次通话都离不开以寒,我在段北庭的视线下犹豫许久接起放在耳边,听见盛朗喊道:“姑姑?”
我抿了抿唇说:“是我,朗儿。”
盛朗“嗯”了一声,温暖又淡淡的声音说:“我向学校请假了,而那边还有三天的时间,所以我想打电话问问姑姑怎么安排的。”
还有三天就是以寒的一岁生日了。
段北庭手指把玩着我的锁骨,我低声说:“你自己安排吧,姑姑过两天来找你。”
我心里很紧张,很怕盛朗提及以寒,好在他说:“那我先去新西兰找陈深叔叔,找到陈深叔叔我们一起过去,姑姑你到时联系我们吧。”
我叮嘱说:“那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以后我听见段北庭淡淡的语气问:“他去新西兰找陈深过哪里去?”
我扯谎道:“陈深答应他要带他去看展览。”
段北庭低声问:“那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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