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抑的声音问:“时年什么意思?”
难不成时年的消失与他无关?!
段北庭油嘴滑舌惯了,他的解释我原本抱着不信的态度但现在我心里却开始犹豫了。
如今他的确没有骗我的必要。
他卑微请求:“时运,让我见一见以寒。”
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绝对不能把以寒带回北京,我必须要将她留在爱尔兰。
回国以后我怕我保不住这个孩子。
段郁年期末考试结束以后我就让阮庭接他回北京,而盛朗也从北京到爱尔兰。
我问盛朗:“你总是一个人在北京,要不然你留在我们的身边在爱尔兰读书?”
盛朗拒绝我:“北京有北京的好处。”
盛朗在爱尔兰待了一周就离开了,按照他的说法,他有自己的安排与学习。
暑假结束以后阮庭将段郁年送回爱尔兰,段郁年悄悄的告诉我说:“段北庭问我以寒长的漂亮吗?问以寒现在有多高?还有问以寒会不会喊爸爸?我知道以寒长的漂亮,还有以寒只到我腰的身高,但我没有听过以寒喊爸爸。”
闻言我心里觉得酸楚,大人之间的那些破事不应该牵扯孩子的,可我却毫无办法!
在爱尔兰陪着孩子一年,彼时以寒两岁零两个月,无论说话亦或者行为都有自己的方式,她能听懂大人的话更甚至能询问为什么,她对这个世界很欣喜更充满了好奇。
彼时段郁年八岁零一个月正读五年级,后来的半年时间他回北京了三趟,每次在段北庭身边待个一周或者两周就回爱尔兰。
而苏淮楠在一年的时间里跑到爱尔兰四次,每次都要蹭住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离开。
一年的时间变化很大,南京的旧案渐渐有了眉目,证据大致确凿,U盘里面的内容直指了宋伽南,而许晨指认了沈智又指认了沈慧。
新年后我带着以寒、段郁年以及盛朗到世界各地旅行,等到夏天的时候把以寒放在爱尔兰这才带着段郁年以及盛朗回北京。
离开北京一年半的时间,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我内心觉得茫然又有力量。
阮庭把段郁年送到段北庭的身边,我带着盛朗直接回到时家老宅,盛朗帮我搬运行李箱,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问:“暑假会做什么?”
“我等高考成绩。”盛朗的额头上流着汗水微微的湿润,他语气温和的解释说:“等填了志愿后我先去路老师那边学习中医。”
盛朗高考提前保送,但他在世界旅行的期间回了一趟北京参加高考——盛朗是个智商极高的孩子,所以即便高中的学业他没费太多的力,但他都有能力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
我笑问:“填那里的志愿?”
盛朗拖着行李箱向别墅里走去,答道:“江南一带,苏州或者浙江杭州都说不定,但我更多的意愿是苏州,那里远离人世喧闹。”
盛朗默了一会说:“但杭州也说不定。”
我惊讶问:“没打算留在北京?”
“北京压根不适合人居住。”盛朗抿了抿唇,坚定的说:“姑姑,我想去稍微安静的城市。”
我笑着说:“嗯,都随你。”
盛朗陪我吃了午饭以后我开车送他去培训班,在培训班陪了他一会等到阮庭。
我同盛朗打了招呼就离开,在车上阮庭才说:“小少爷的手里有小小姐的照片,小少爷应该是打算把照片给段先生的但我没有阻止。”
“嗯,随清辞吧。”我想了想又叮嘱说:“大人的事尽量别牵扯孩子,以后清辞做什么你不用在意,他年龄虽小但是也有分寸的。”
阮庭答:“嗯,我知道了。”
我问:“最近的事怎么样?”
阮庭解释说:“宋伽南目前被关押在警局,沈家姐妹因为背后的势力只是暂时的被警局列为怀疑对象。我在等时总点头,只要时总觉得时机合适了,就能对沈家以及段家下手了。”
“段家先不急,你替我查一件事。”
阮庭疑惑问:“什么事?”
“帮我查一下时年消失的具体原因,还有段北庭的行踪以及段老爷子的行踪。”
“时总是怀疑有人刻意打着段家的名义针对时年?时年的消失与段家并无什么关系?”
“嗯,先查吧。”段北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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