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幸笑了笑,又道:“段总并没有让我特意的解释,只是我刚刚找他的时候他拒绝了,理由是怕你误会。我想你总会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所以我想在你跟前解释一下也并没什么。”
“我是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但时……幸,我依旧选择相信他,保留他的清白。”我偏头望向远处,一身正装的段北庭正在跟人谈事,他眉目冷峻温雅,又神采奕奕,我笑说:“倘若这事放在曾经我的确会误会,但现在……经历了九年的风风雨雨,我与他再也经不起什么折腾,所以哪怕即使他有错,哪怕我有错,我们都会选择原谅对方。时幸,谢谢你坦诚的告诉我这些事。”
“时总,你比想象中的大气。”
与段北庭在候机室等待去德国的飞机时我收到阮庭的邮件,是关于时幸的邮件。
她的原名叫萧越,是从小被收养在法国的一个中国孩子,两年前是她首次到中国。
世界上哪有如此相同的两个人,其实那个萧越真的是我姐姐时幸,段北庭撒了一个善意的谎,可能是萧越拜托他的吧,毕竟段北庭没有向我撒谎的理由,她这样做是不打算回时家。
我满心的忧愁,轻声的对身旁的男人道:“段北庭,阮庭将时幸的资料给我了。”
段北庭平静的语气道:“她选择的生活不包括你以及你的哥哥,她曾经对我说过,既然二十八年前时家丢弃了她那她没有回去的必要。”
时幸有自己的选择,我没有打扰的必要,但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优雅又时尚的女人。
她就是我的姐姐时幸啊,那么的漂亮又那么的有气质,而且性格又是那么的优秀。
“我会装作不知道她的存在。”我说。
段北庭伸手揉了揉我的脸颊,安抚说:“曾经的事都过去了,没有在意的必要。”
到德国以后段北庭就开始忙碌了,那个合同繁杂且困难,他在德国待了半个月都还在解决这件事,一个月后才有所明目,直到合同正式拿下的时候,段北庭才透露的说:“这起合同可以让段家在德国大干一场,深入德国市场。”
生意场上的事我虽然没有什么兴趣,但段北庭辛辛苦苦一个月拿下的合同我还是由衷的替他感到高兴,作为奖励我送了他一块腕表。
一块价值一千万RMB的世界级限量版手表……一千万要是放在以前我定舍不得,但想着自己从未送过他什么礼物,所以私下请教阮庭。
阮庭建议送腕表,而且他觉得既然是送礼物那就送最好的,所以他就替我挑选了这块表中贵族,一千万RMB刷出去的时候我就告诉阮庭,说:“时家应该在奢侈品行业扩展一下业务。”
阮庭轻声提醒:“时家的奢侈品不少。”
我痛心道:“我说的是像这种顶尖的,这样下次就直接在自家仓库里取一块送人。”
闻言,阮庭失望道:“时总,你很抠。”
阮庭的话是实话,像我这么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为了区区一千万抠成这样总是不妥,而且这一千万还是送给自家的男人……
但阮庭却不知道曾经的五六年我为了区区的几百块甚至几千块我节约的跟个什么似的,更甚至为了几十万的财产跟吴旭闹的不可开交。
但就是这么几十万,那时身价上亿的段北庭竟然肯花心思替我复仇,替我夺回这笔财产。
那时的段北庭是顾忌、维护着我的自尊。
段北庭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认出这块表的品牌,嗓音难以置信道:“运儿,你竟然舍得送我这么贵的礼物?!”
我脸一沉,道:“你可以还我。”
段北庭吊儿铃铛的往手腕上一戴,语气懒懒道:“既然送了,哪有还的道理,我只是……稍微惊讶,毕竟你很少送过我什么礼物的。”
我以前貌似没有给段北庭送过什么礼物。
但我肯定不会承认这事,我反问道:“那你呢?我收过花吗?情人节、生日、新年收过你的礼物吗?你自己都是一个不爱送礼物又不懂浪漫的男人,怎么就指望我勤送你礼物呢?”
段北庭道:“这么说,你指望我送你鲜花?”
他的语气很懒散,目光又那么无所谓,给人的感觉很轻佻,就像在说一件很渺小的事。
我斜眼道:“那你送啊。”
段北庭眯了眯眼,问:“真想要?”
我没吱声,懒得搭理。
我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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