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庭下楼照顾孩子,一个小时以后才溜达到回房间,好笑的说:“盛朗刚刚抱着以寒的时候,以寒尿在他怀里了……小姑娘面薄,我赶紧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离开。”
“既然尿盛朗怀里就让他处理。”我抱着段北庭的腰躺在床上,解释说:“以寒虽然三岁了但有时候自己控制不住也没办法,好在是尿在盛朗的怀里,倘若尿在你的怀里她可能一周都不会搭理你,毕竟她的面子真的很薄。”
段北庭搂着我说:“我知道,所以我刚刚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拉着段郁年就离开了。”
说起这个,我问:“清辞呢?”
“那小子在厨房替你找吃的。”
“还是清辞孝顺。”我趴在段北庭的胸膛上,假装不经意的说:“我晚上有安排。”
段北庭的手掌揉了揉我的脸,好奇的问:“你能有什么安排?时琛不是在国内吗?”
段北庭误以为是公司的事。
我摇摇头,伸手摸他的眼睫毛说:“是我们几个朋友聚会,萧九月、陈桐、薄光。”
眼见段北庭的脸色差劲,我伸手揉揉他的脸颊说:“段先生,在家等我回来好么?”
段北庭伸手拍了拍我的脸颊,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而是转移话题道:“大帅在屋外。”
我起身问:“你怎么不放它进屋?”
“大帅从不进我房间,它知道规矩。”
我过去打开门,大帅规规矩矩的坐在门边,它看见我立即往我身上跳,我接住它轻轻的摸着它的脑袋,笑道:“好久不见,大帅。”
大帅低低的声音吼叫,它一直在我身边打转,我抱住它的脖子,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说:“你叫什么叫?还不滚下去守门?”
我抬头望过去,是段北庭的母亲。
她的身边是我的儿子郁年。
我回头尴尬的看了眼段北庭,他从床上起来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站起身,他弯下身替我理了理衣角,又拍了拍大帅的脑袋。
大帅顺势趴下,段北庭皱着眉轻声道:“妈,大帅毕竟在家里三年了,它不是守门的。”
“我就说它两句,你也指责我?”
面对母亲的咄咄逼人,段北庭也是轻描淡写的答了一句:“我没有这个意思。”
段北庭的母亲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等她离开以后段郁年才敢到我身边,拿着手上的盘子殷勤道:“妈妈,水果拼盘。”
我接过塞了一块到嘴里,夸道:“真好吃,盛朗哥哥现在正在做什么?以寒呢?”
“盛朗哥哥正在给妹妹洗裤子。”
段北庭淡声问:“你不去帮盛朗哥哥?”
段郁年瘪着嘴道:“盛朗哥哥很沉默,我不太想跟他在一块,我怕打扰他。”
盛朗习惯沉默,这很正常。
我将水果拼盘放在段北庭的手上,拉过段郁年抱在怀里,解释说:“盛朗哥哥的性格虽然很孤僻,但是你找他说话他也会回答你啊,你没事就多问问他问题,治治他沉默寡言的病。”
段郁年赞同道:“妈妈说的也对。”
他又说:“那我去找盛朗哥哥。”
段郁年离开以后我喊着大帅,它规规矩矩的蹲坐在门口可就是不敢进房间。
我看了眼段北庭,他笑着点头,就仅仅这么一个点头动作,大帅麻溜的跑到我身边。
我叹口气道:“你还看人脸色。”
大帅猛的摇动尾巴,我斜了眼段北庭说:“阮庭在外面等我,我先离开了。”
段北庭淡淡道:“时间还早。”
我笑说:“早去早归。”
段北庭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说:“记得早归……还有别在意我妈说的任何话。”
“我知道,你别啰嗦。”
我知道他母亲的性格,所以我不会在意。
我出段家大门时段北庭的母亲冷漠的望着我,虽然我知道她并不喜欢我,但被人这么看着心里总跟卡着一根刺一般很不舒服。
见到萧九月时她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卡座里,我过去坐在她身边问:“他们呢?”
萧九月说:“在那边跳舞,都喝醉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过去,陈桐跟薄光正在舞台中央跳舞,舞很露骨,激起一片热情。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问:“时琛找过你?”
萧九月坦诚说:“嗯,白天的时候。”
我仰头喝下问:“你怎么打算的?”
“他把一诺给我了,但一诺与我有点生疏,但他在我隔壁买了一套房,这样也好……一诺想他了可以来回的串门。我想等生下孩子就回检察院工作,倘若不是上次辞职,我现在应该也是检察院的二把手,再过十年也是一把手,我热衷于我的事业,我想在以后做到极致。”
我喝着酒问:“嗯,那还会组织家庭吗?”
她坚定道:“暂时不会,我害怕时琛。”
萧九月的决心如此,我转移话题同她聊了一些别的,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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