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替他说些什么!”
我从他的手中抽出来,悄悄地握上席宸锡的手心说:“陈深,我并不怪他,因为南京旧案的事始终是我欠他的,是我信错了人。”
席宸锡的手心反而握紧我,我伸出另一只手捂住眼睛说:“陈深,朗儿让我别再难过,我也不愿再难过,所以我们以后都不再提他了。”
离开以后席宸锡淡淡的说:“既然想开这些事就没有难过的必要,以后你们有各自的生活。”
“席先生,谢谢你。”我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说:“你先回时家,我去接孩子。”
席宸锡紧着声音问:“我不能去?”
“会遇见他,我怕会有冲突。”
他坚定道:“那我更要陪你去。”
“席先生,我有自己的事要处理。”
席宸锡缄默,径直的开车离开。
待他离开以后我取出手机给段北庭打电话,他隔了好大一会才接起,我们两人沉默了许久,终于我先打破沉默问:“孩子在哪儿?”
他轻轻的道:“在我身边。”
久违的低沉嗓音差点令我崩溃。
我闭了闭眼,解释说:“时琛让我接孩子吃个团圆饭,可能也会在我这边住几天。”
“你在哪儿?我把他送过来。”
我报了地址后去附近的小店买了一包烟,抽了一根后就掐灭烟头,神色很恍然。
我不愿见他,但是又要见到他。
半个小时左右段北庭的车就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看见他长腿阔阔的下车站在车身旁,段郁年等车停下立即打开车门下车抱紧我的腰。
我搂紧他的身体,笑说:“宝贝儿,妈妈想你,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妈妈?”
段郁年抱怨的语气说的:“妈妈总是会消失那么一段时间再出现,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妈妈总是这样!妈妈下次再这样清辞就不爱你了。”
我抱紧他说:“对不起,宝贝儿。”
“我和段北庭回国以前去美国陪妹妹住了几天,妹妹说妈妈邀请她去了A市甚至还有盛朗哥哥,可是唯独没有清辞,妈妈这是为什么?”
“妹妹告诉你了吗?”我揉揉他的脑袋说:“你和爸爸在德国,所以妈妈没有告诉你。”
我心里一直愧疚的只有段郁年。
哪怕是以寒,我曾经也常常陪着她。
段郁年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我似察觉不对,低头望着他,11岁的少年哭的很委屈,一瞬间,我忍不住心中的悲戚也流下眼泪,一直伸手擦拭着他的眼泪,说:“对不起,是妈妈的错,清辞你别哭,妈妈答应你,以后都会陪着你。”
“这话,妈妈曾经说了好几次。”
我哭着承诺说:“清辞,妈妈这次保证,以后我就待在北京,即使去别的地方我也会告诉你,这样你就能随时找到妈妈,行吗?”
“妈妈是个骗子。”
段郁年心里真的很难受。
段北庭忽而吩咐道:“段郁年,去商场给妈妈买一包纸巾擦眼泪,我们在这等你。”
段郁年依依不舍的松开我去了商场。
段北庭待他离开后说:“他想你。”
我从容道:“我知道,我也想他。”
他忽而说:“对不起,时运。”
我伸手擦了擦眼泪问:“道歉做什么?”
“曾经那件事是我做的极端,我应该和平和你说分手的,不应该把你逼的急了。”
段北庭向我走近两步,他突然皱着眉头,嗓音淡淡的问:“你是不是抽烟了?”
我坦诚说:“嗯,刚等你们的时候抽了。”
“学会抽烟了?”
我说:“嗯,有一段时间了。”
他叹息一声,提醒说:“对身体不好,特别影响女人的生育,你以后千万别碰了。”
我笑着问:“我以后还会生孩子吗?”
他平静道:“遇到对的人,不妨试一试。”
我摊开手笑着说:“段北庭,我们离婚前做过,就那一次我怀了你的第三个孩子。”
段北庭震惊,他紧着声音问:“孩子呢?”
“是个死胎……我的身体一向都差,再加上那段时间的确难过而且营养不良所以怀了死胎。”
我压根没有想让他难过,可是说出的话不知不觉的就针对了他,想让他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