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庭曾经发布了一条朋友圈,他说那些婚纱照没有取的必要,而现在……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你什么时候取的?”
“就在你去A市的时候。”段北庭握紧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道:“我一直存着的。”
初春,北京清晨天微亮。
段北庭的手掌揉了揉我的身体,又用唇瓣蹭了蹭我的脸颊,我睁开眼迷糊的望着他,他弹了弹我的额头,柔声道:“乖,早上九点的飞机,我们先过去等时琛他们。”
我们买的九点的飞机票,时琛因为工作的原因,要等到下午三点才能上飞机。
我们到爱尔兰时,已经是凌晨晚上了,段北庭轻轻的抱着以寒,以寒窝在他宽阔的胸怀里睡的很安稳,到别墅以后我很震惊。
以前单调的标志性欧美建筑都变了模样,外面涂了很亮丽的颜色不说,周围种了很多拥簇的花朵,都是很漂亮的颜色,而且别墅周围基本都是被花朵拥簇,树木围绕,嫩绿的叶子稀稀疏疏的遮住了一些星光。
我笑了笑,问:“都是你弄的?”
“嗯,只是很多鲜花还在空运,等明天下午才到,到时候这里才漂亮。”
我说:“后天的婚礼,不着急。”
我的心里突然有了期待,开始期待那一天究竟是怎么样的,他又会是怎么样的。
不可方物,还是英俊非凡?
段北庭把孩子放进房间里后,又陪着清辞与盛朗聊了一会天才回房间。
他现在很进入角色,就连对盛朗他都是很关心的,我在意的人他也很在意。
段北庭回到房间以后,对我说:“盛朗那个孩子顶的起事,但就是太寡言了。”
我提醒说:“你面对外人也很寡言。”
段北庭故意的找茬问:“我算外人?”
“你也就面对我不寡言,你面对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你都很寡言,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婚纱在这里,我先试一试,你替我拿着。”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
面对段北庭的打趣,我直接忽视。
段北庭替我穿上婚纱,他手掌摩擦着我光滑的裸背,皱眉道:“什么都好,就是这里太空,阮庭是什么眼光?要不我们换一件?这里有好几件,你再挑选一件试一试。”
“瞎计较什么呢?”我拍了拍段北庭的脸,照着镜子相当的满意道:“这是我大哥亲自给我设计的,你给换了岂不是摊上事了?”
“只是换一件婚纱而已,大舅子应该不会记恨我吧,老婆,你这后面真的很空,前面的胸都露了一半,我们藏起来成么?”
我怎么不知道,段北庭还会说这些话?我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索性推开他道:“你换吧,你要糟蹋时琛的心血我没有意见,再说我会披头纱,刚好可以遮住后面啊。”
段北庭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怕得罪大舅子时琛,所以也就任由我选择那件婚纱。
时琛是会设计的,但几乎很少碰笔,而这件婚纱是他和我的姐姐时幸一起合作的,时幸没有排斥我们时家人,但不怎么喜欢和我们见面,只是合作的时候才会露个面。
而这个露个面,并不是指她会回国。
而是她答应时家的人去找他。
比如时琛设计这条婚纱时。
时琛知道她的存在,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不愿承认我们的关系。
我们也不愿强求。
而姐姐时幸,其实也挺帮我们的。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