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龟语气泠然,和雪地里面的雪一般的冷,加之他面色带着讥讽之意,那阎望之此时脸色沉沉,更有几分扭曲的狞色。
裴老龟见此,呵呵一笑,自不管他,而是带着讥诮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阎望之,“哦哦,我刚才说溜了嘴,还忘记了一句话,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裴老龟言罢,嘻嘻笑了两声,跟在长安城启下门之前那些下流掮客一般的嘻笑,这种嘻笑,只有在比如野狗当街媾和,知道谁家女人偷了汉子,谁家汉子有当了乌龟的时候,才会有这种嘻笑。
阎望之双目似乎要从眼眶中瞪落出来,面目此时极为狰狞可怖。
“阁下,我有一句好言相劝,可否有兴趣听听?”阎望之森然的语气之下,杀气在不断膨胀。
“没兴趣。”裴老龟挖了挖耳朵,挖出一大块湿答答的耳屎,在指尖搓成了一坨圆形,对着阎望之弹了出去。
“那就莫怪我手下无情!”阎望之爆裂一般的吼道,身形直闪,居然在裴老龟面前直接消失了!
在下一刹那,阎望之已经杀到了裴老龟面前,杀意凛冽。
裴老龟脸色一凝,双眼炯炯如火炬,“你的流云步,已经很接近青云子,不错不错!”
裴老龟笑道,就在下一刹那,他的身上火光淡然,带着木玄也是一闪,竟然也直接消失不见了!阎望之见状,急忙追去。
跪在地上的阿伏波,还有几百突厥士兵,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些人仿若见到了神仙一样,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他们的南面可汗,还有裴老龟,以及被裴老龟抱着的木玄,都通通在一刹那间消失不见,不是神仙是什么?
在小山的二里之外,两道身影交相错映,那速度快如风暴,速度奇快。
在雪地里面,只留下一串脚印,那是裴老龟的脚印,而那另一道身影阎望之,竟然能够脚不沾地便能急速前行,真和天上的流云一般,轻轻荡荡,盈盈落落。
二人的周围,被内力激荡起的雪,上下飞舞,集中在二人的周围,远远一看,好像两条虬健的白龙,在雪地中腾跃不止。
裴老龟和阎望之之间,那速度身法,不相上下,阎望之看着裴老龟,有种轻蔑之感,“呵呵,堂堂天师袁天罡的弟子,竟然只有这么点本事?”
裴老龟摇头笑了笑,看了一眼阎望之,淡淡一笑,他这淡淡一笑,却让阎望之脸色巨变,深恨裴老龟,只想把裴老龟杀之而后快。
阎望之手一张,内力顿时在手掌间奔涌,裴老龟见了,更是笑的乐呵了。
“南面可汗,你神功盖世,怎么心胸如此狭窄?”裴老龟乐呵呵的笑道,阎望之不理他,手上的内力更是激荡。
“你今日就是个死!”阎望之杀气沉沉的道,“杀了你,也算报我父亲之仇!”
…… ……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在茫茫雪原之中,贪狼四人骑着马也是一路往西,可是这个时候,小媔却突然停了下来,对其他三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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