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玄此时虽然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但是那身恐怖的内力,却层层荡荡,让金象公主绝为吃惊。
他怒瞪双眼,杀意凛冽,即使是金象公主这种高手,隔了数丈的距离,还是为木玄的杀意吃惊不已。
“哈哈,金象公主,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明白了,我这徒儿,最恨别人侮辱我女儿!”裴老龟嘻笑道,却抱着双手退到了一边。
金象公主此时双目赤痛,犹如火燎,她眯着眼睛盯着木玄,如临大敌,心中早已经有点慌了。
这个少年,看似平平无奇,没想到居然能突然之间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内力,巍巍然犹如太岳在顶,金象公主此时竟产生了少有的惊战之意。
“这小子,呵呵……”金象公主冷冷的说了一句,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心神,眼睛一闭,再睁开之时,那双眼睛重新回复了剔透的光泽。
“安禄山的话,果然没错。”金象公主又道,她媚笑一番,撩动那长长的赤色的衣服,别有几分媚意。
裴老龟听到安禄山这三个字的时候,淡淡一笑,只是师娘和小媔,则有点紧张了。
“又是安禄山那厮。”师娘咬牙而道。
“也是安禄山让你来泥牛谷拦我们的?”裴老龟此时早已不像刚才那样颓丧了,他看着金象公主,那眼神十分的寒冽。
“那自然不是。”金象公主对裴老龟笑道,也没有了刚才的魅惑之意,倒是多了几分阴冷,“他吩咐我们,切不可阻拦。”
“哈哈,他安禄山说起来不过是一介杂族奴仆,你们堂堂九姓贵族,也要听命于他?”裴老龟的言语之中,竟是讥讽之意,金象公主脸色陡然一变。
“此一时彼一时,你们大唐的李老儿又与我们何干?我们还不是要听他的。”
“也就是说,谁强就听谁的咯?”裴老龟又笑道。
“难道还有听从弱者这个说法?”
话已至此,裴老龟和金象公主之间,早没有方才的那份奇怪的情感了,此时已经剑拔弩张了。
师娘倒是很乐意看见这一点,毕竟裴老龟是他丈夫,看见金象公主此等魅惑之人,在自己丈夫面前搔首弄姿,极尽魅惑,她心里面自然有芥蒂。
“老龟,还废什么话啊!老娘早就想快点过了什么破泥牛谷,你也好美美的伺候老娘洗个热水澡不是!”师娘对裴老龟嗔道,那声音惹的小媔噗哧一笑,师娘也是强憋着笑意,轻轻在小媔的额头轻轻拍了一下。
裴老龟听了,无奈的耸了耸肩头。
而金象公主听了,却忽然生出了几分醋意。
刚才那份复杂的情感,此时又重新回归到了金象公主的身上。
这女人的情感,着实令人奇怪,时有时无,时浓时淡,有时还无,无时还有,真的让人琢磨不透。
裴老龟此时对着金象公主挥了挥手,脸上带着淡笑,“金象公主,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路以来,他安禄山都是用的这招,我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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