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两个娃娃,别愣着,帮忙搬东西。”
陈升体质弱,一看就虚,李娜又是个姑娘,老-胡不管不顾,指挥他俩去搬最大最重的箱子。
“胡继阳,你是不是欺负人?是不是欺负老实人?辣手摧花啊你?”公子在旁边有点看不下去,“再说了,你不是雇了搬家公司吗?”他抬手一指,三个搬家工人正吭哧吭哧将行装往越野车上运。
陈升低低说了句“谢谢”。李娜虽然不喜欢这个人,却也向他投以感激的目光。
一切准备停当,天已完全黑了。五人一车,开始向更深的山里进发。也不知道开了多久,陈升有些昏昏欲睡,突然一个急刹,他在后排中间的位置没坐稳,巨大的惯性把他直推到两个前座中间。老-胡和络腮胡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卡在中间的陈升。旋即注意力被车外的人吸引过去。
山道路窄,正当中站着一个人。那人一身利落装扮,上衣是军绿迷彩服,下身穿着工装裤,脚上一双防水靴,有点军人的味道。刚才就是他把车给拦住的。迷彩男站在车窗旁边,伸出手指在空中画着圈,示意老-胡把车窗放下来。
“老乡,帮帮忙。”迷彩男开口道。
“谁跟你是老乡?”老-胡不想理他,语气不善。胡渣男听出老-胡的意思,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等老-胡示意,随时准备掏家伙。陈升和李娜互相对视一眼,没作声。一旁的公子出奇地没说话,原来睡着了,许是一路奔波太累的缘故。
“我们的车陷进坑里出不来,这么久就你一辆车路过,帮推一下咯。”迷彩男话还没说完,老-胡已摇起车窗。
“法克。”迷彩男对着车尾竖中指。
车一路驶去,经过一辆路虎。路虎车旁蹲着几个人,装束整齐划一,和刚才迷彩男一样。等离得远了,公子转醒对老-胡说:“陈慈安的人怎么也在?这下热闹了。”
老-胡盯着后视镜回道:“那个新人只要回去一报,怕是就会认出我们来。”胡渣男听到这,脚下不觉加大油门。
“放心,这回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带他俩了不?
”公子拍拍陈升的肩头。
“嘁,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老-胡嘴上这么说,拧在一起的眉头却舒展开来,看样子释怀不少。
“你刚才不是睡着了吗?”陈升疑惑地问道。
“暗中观察,暗中观察,哈哈哈。”
陈升察觉到,此人不像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再开一会儿,路况越来越差,树越来越密,到最后终于车不能再往里进。
“随身带的东西准备好,其他的留在车上。”老-胡知道这车不可能一路开到目的地,吩咐众人准备步行进山。
山路崎岖杂草丛生,最是难行。野草有一个人那么高,陈升不断用手拨草开路,还是会有很多打在脸上,又疼又痒。三个老炮早就习惯了,可苦了李娜,她穿得少,一个不小心就被草叶子给割破出血,她咬着牙跟紧陈升,以免自己掉队。
在山里走,可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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