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分钟后,垂头丧气的萧飞走出秦家别墅,方寒见他三魂不见了七魄,上前拍他肩膀道:“干嘛,秦先生要你答应他什么,不会是要你对付那母老虎吧?”
萧飞摇摇头。
“要你上刀山下火海?”
“那也无所谓,惨就惨在不是。”萧飞一脸苦相。“他要我当他女儿的贴身保镖,还得是二十四小时那种。”
方寒瞪了他半天,道:“少你钱了?”
萧飞摇摇头:“月薪十万,有车接送,五险一金齐全。”
方寒:“很危险?”
萧飞摇摇头:“应该不会,毕竟在大学,至少没人敢公然动手。”
“那你有什么好嫌弃的!”方寒拍着他的胸口,微怒道。
“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北海市不知道多少男人挤破头想见秦秀灵一面都不行,你倒好,一转身就成了人家的贴身保镖!”方寒不无羡慕嫉妒恨道。
萧飞叹了一口气,少有认真道:“方寒,你不要忘了我和你还有古乐儿来到北海市的目的是什么,一旦牵涉近豪门的事就很难再出来,虽然秦世伯曾经帮过我们萧家很多,可是非到不得已处我不会出面。这次来只是想尽一下义务,没想到糊里糊涂答应了秦世伯。”说着萧飞常常叹了一口气。
“你要是不想来,我来顶你的位子好了……”方寒弱弱道。
“方寒,你还记得在我们在战场上说过什么吗,兄弟之情生死与共!”萧飞煽情道,眼睛神情望着方寒。
“不不,让我来!”方寒坚持。
萧飞抓住他的肩膀,眼睛深情地看着方寒:“这么危险的事就都留给我吧,我不愿你看到你为了我以身犯险,是兄弟的,不要说不!”
方寒差点没落泪,感动得握住萧飞的手,“记得,当然记得,兄弟对不起,我误会了你!”
十分钟后,萧飞开着上官吟凤的豪车在街上轰鸣而过,副座上的方寒喃喃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
凌晨。
回到家中的萧飞至今未睡,盘腿坐在床上,若有若无的气息氤氲在他的周围,仿若蒸笼。
这是萧飞离开军队之后一直坚持不懈的修习内功,只可惜自从那次任务之后就一直没有进展。
这事儿得从萧飞小时候说起,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娶了一个小自己二十年的后母回来,萧飞就会闷闷不乐,整天把自己锁在家中,久而久之得了一种怪病,运动量大一点都会休克,后来在秦如峰的穿针引线下,父亲带萧飞看了一位隐居世外的古武界老道士。
老道士一见萧飞,就像财主见了珠宝,上来对着萧飞左看右看,又惊又喜。
当下就对父亲说,小萧飞的这个病能治,但得呆在他那里跟他学习古武五六年。这两三年时间里,不许来看他。萧飞父亲看了看萧飞,又看了看老中医,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为了孩子的健康父亲还是咬咬牙把萧飞交给老道士了。
萧飞又哭又闹最后还是没有换回父亲的回头,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后来萧飞感叹如果不是深山的生活,或许他就熬不过那残酷的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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