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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消失在水中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
晓阳一凛,俯身下去扒拉着水塘里的水,却再也寻不见无名。
细细回想他临走时说过的话,什么“命运”,什么“双鱼玉佩”他全然不懂。
只得在草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自语道:“师父保重,您说过的话,徒儿一句也不敢忘。”
说着两行清泪从眸子划出两道泪河来。
晓阳走在路上,心想鲁依明见多识广,兴许他知道“双鱼玉佩”的事。于是发足赶往“自来居”。
行至集市,晓阳一眼就瞧见福二公子与其一众跟班从一家馆子走出来。
福二公子拍着肚子一副酒囊饭袋的样子,晓阳一见就恨不得一掌把他吃喝的酒食打出来。但现在有事在身,无意与他搅缠,便绕到对面一条街低头走路。
谁知没走两步,对面便传来福二公子破铙似的怪叫:“呦,这不是咱们的天火使吗?瞧人家走路那姿势,竟似攀着木梁跳着走的,好不威风!”
晓阳未加理会,只低头赶路。
却听福二公子语中愈加阴阳怪气:“有个词形容咱们的天火使最为恰当,叫什么来着?”
话毕,就听一个尖细嗓音的人赶忙吠形吠声道:“跳梁小丑是也!”
晓阳一听怒不可遏,旋身横眉道:“你待怎样?”
福二公子领着众人逼到晓阳身前,似笑非笑道:“我问你,你这天火使怎么来的?”
晓阳正色道:“当然是拿性命换来的!”
福二公子冷哼一声,“我查看过了,天火台的木梁有红绸裹着,所以大部分没有断裂。偏偏有一根从中间拦腰断开,边沿光滑,显然是人用利器劈断的。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晓阳朗声道:“是我干的,那又怎样?”
福二公子面目突然变得狰狞,扯起晓阳的衣领啐道:“好小子,台上那么多人的性命,你全然不放在眼里。好狠的心!”
晓阳一凛:当时他只想不让福二公子得逞,从没想到会殃及别人的性命。被福二公子这么一逼问,他倒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福二公子提着晓阳的衣领想将他提起来,可无奈晓阳体壮强健,他一提不起,只得松手。
当下鼓动党众道:“兄弟们,这秃牛贼子阴险至极,之前装傻充愣,不想却是个练家子!天火使选拔之时,使一些奸道贼术,险些让咱们命丧天火台。这种奸邪小人,咱们容得容不得?”
众人应声高呼“容不得!”
晓阳见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便摆好阵势道:“废话少说,想打就来!”
众人交相对视,点了点头,便一哄而上。晓阳早已催动灵力于掌缘,左右虚劈,微光一闪,两道金刃横空发出。
为首逼上来的两个人眼见眼前金光闪烁,还没看清来势,胸前就各中一刃,整个人斜里飞了出去。
后面的人不敢贸然上前,皆呆愣在原地,不知发生何事。只听人群中有人怪叫一声:“秃牛贼子会使妖术!”
众人听言两股战战,不进反退。
福二公子见势大叫:“兄弟们,掏家伙,乱刀掷死他!”
晓阳听言冷冷一笑,道:“刚刚你说我狠心,我真有点懊悔了,可现在你故意要取我性命,这又怎么说?”
福二公子不去接话,从腰间拔出短刀朝晓阳狠狠抛了过去,其余党众也纷纷掏出利器抛出。
霎时,刀枪剑戟如倾盆斜雨般袭来。
晓阳一惊,双手忙戟指在胸前画成十字,心中默念:“集心力,升于中天慧能……”
众人见他姿势古怪,只道他又要使什么妖法,纷纷星步回移,远远退开。眼看刀枪剑戟就要直冲他面门,却见他面前兀地升起一道透明蓝盾,众人兵器全被这盾挡下,“呛呛啷啷”颓落在地上。
众人惊呼,谁还敢上前?一齐踉跄滚爬着散去。
晓阳黯然摇头,默道:为什么你们就容不下一个与你们不同的人呢?
怀着心事走了一会,鼻中飘进书籍与腐木混杂的味道,一抬头,果然到了“自来居”。
开门进到内屋,见鲁依明正撅着屁股对着一颗盆栽呆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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