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王,这中年怯怯地伏在地上,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
“再给本王说一遍,我的?”秦王慢吞吞地擦剑,轻声问道。
他难得没有动怒,却叫人心生恐惧。
“什么都想赖在本王的头上,既然说是我的,你说说,我何日何时何地宠幸了她,与她有什么誓言有什么凭证?这样大刺刺地上门,就错了主意。”
秦王此时嘴巴一点儿都不毒辣了,特别地条理明白,见那中年语塞,支支吾吾地,便冷冷地说道,说道,“亏了本王叫人在宫里安排了人,从宫门口堵住了你们两个,不然,这简直就是要本王百口莫辩!”宫门口有秦王的人,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今日之“喜”。
只要一状告到宫里去,闹得沸沸扬扬,他就要百口莫辩,毕竟哪个姑娘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呢?
若是他不承认,也要叫人说一句没有担当,始乱终弃。
若是捏着鼻子认了,呵呵……
他媳妇儿就飞了不说,名声就得臭大街。
与军中与女子嬉戏,将士们出生入死秦王殿下纸醉金迷?!严重些,这都够御史参他一本,顺便怀疑一下秦王的军功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了。
若真如此,赏他亲王双俸的薛皇后岂不是识人不明?
好歹毒的计策!
“这主意不错,你主子是谁?”秦王拿剑顶在了那中年的额头上,一戳一个血点儿,冷冷地说道,“给本王想好了才说话!告诉你,本王睡没睡过女人,还不需要你来给本王做主!”他的清白,真是太重要了!
“王爷,王爷饶命!”
“是谁?”秦王冷冷地问道。
他这些时候太过风光,叫他的几个兄弟都坐不住,拿屁股想都知道,此事跟那几个一定有关!
想把他从争位的路上拉下来么,简直龌蹉!
“我就说,这京中讨厌的很!”秦王冷声将长剑往那中年的脖子里一捅,见那中年脖子上的血流得哗哗的,开始翻白眼儿了,便淡淡地说道,“是死是活,本王没时间与你在这里废话!”
能以女子之事污蔑他,实在叫他恶心!
堂堂正正打败他,真的就那么难?!
“是太子!”眼瞅着秦王目光现出了杀机,那中年嘶声叫道。
“太子?”秦王一怔,收了剑沉吟地看着这个脸色苍白的中年,却微微摇头,脸上冷漠地说道,“你说得太快,都不挣扎一下,我竟不敢相信,”见那中年看着自己惊呆了,仿佛不明白回答利索竟然还不对,他想了想,便客气地说道,“既然你说是太子,咱们用点儿大刑,只要十八般的大刑下去,你还说是太子,那就是了。”
虚虚实实的,秦王最不耐烦这个了,还是简单粗暴适合他。
想到眼前亏了这两个没有冲进宫里去,他看了看那个怯生生害怕得打哆嗦的女子,不由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简直是条毒蛇!”
所以说,女人最麻烦!
他从前不喜欢女人,还是很有些道理的!
听见那个中年尖叫被拖走,秦王没有在意,目光落在了那个惊恐地缩在了角落的女人的身上,指了指,与身边人说道,“既然是同党,分开审,有一句对不上的,就继续上大刑!”见那人有些迟疑的模样,便皱眉问道,“怎么了?”
“那是个女人。”秦王的属下有些纠结地看着那个女人说道。
能冒充秦王的女人,那必须得长得不赖,不然谁会相信秦王能看上无盐女呢?那样妩媚纤弱的女子,却叫秦王叫上大刑,多残忍呢?
辣手摧花不过如此。
“管本王屁事!”秦王最喜欢辣手摧花,冷冷地哼道。
男人女人,那都是一样的。谁陷害他,就得好好地招呼!
见属下纠结地拖了那个尖叫的女人去了,秦王端坐在一旁,目光呆滞地摸着腰间的玉带,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狗贼!不得好死!”说完了,又觉得很应该请个外援来给自己帮衬一番,这一想,就想到了自己不是东西的外甥女儿,觉得这才叫英雄有用武之地呢,便与外头传话道,“请清河王妃……”沉默了片刻,却还是收声,并没有立时请夷安上门,只等着先从两个陷害他的家伙的嘴里知道究竟是谁在害他。
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夷安才从萧翎的怀里醒过来,就见□□有人上门,第一次心中一紧。
外甥女儿只担心昨日在五皇子府夸了舅舅的话,要来与她算账呢。
“舅舅有何吩咐?”夷安有萧翎在身边,顿觉有了靠山,这才十分有底气地问道。
“王爷有些疑难,想请王妃前往府中给他排解。”那人对清河王妃游移心虚的小眼神儿视而不见,急忙笑道。
夷安顿时脸就拉下来了。
她这几个“舅舅”,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儿是不是?这么使唤外甥女儿,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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