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隐约间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看着段景文面色不改的关了门,回来,脱鞋,上床。
动作行云流水。
江夏脚从被子里滑出来,抵在段景文身前,语气调侃,暗含警告道,“谁啊?你不会解决了柳怀玉,又给我找来个王怀玉张怀玉吧?”
段景文捏住她秀气的小脚,塞进被窝里,无奈笑道,“不认识,不知道哪来的疯女人。”
江夏撇撇嘴,让他上了床,眸子一转,歪着脑袋看着段景文,“咱们现在这是在哪,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下午的时候,段景文对这段时间的事情一笔带过,对皇城发生的事情也只字不提。
当时江夏心里已经够堵得慌了,再说这些,段景文不忍心。
但现在,看着她的精神状态不错,段景文才摸摸她的头发,缓缓解释,“咱们现在在松亭县,里皇城还远着呢。”
松亭县到皇城,骑马最快也要四五日的路程。
“不对啊,”江夏眼睛半眯,疑惑道,“咱们之前在国清寺,那边离皇城也就两天的路程啊……你们这怎么越走离皇城越远了?是皇城出什么事了吗?”
段景文摇头,“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夏夏……”
他把最近这段时间皇城的诸多变故一一道来,没有过多的渲染,只是简单的陈述,顺带分析了下现在的局势。
“松亭县?”
江夏脑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快到她没抓住。
直觉告诉她,这个内容很重要,但江夏就是回忆不出,方才究竟闪过的是什么。
这个感觉很熟悉,但又很陌生。
准确来说,对现在的江夏很陌生,但对原主江夏的来说,好像很熟悉。
江夏眉头轻轻皱起,自从她来到这幅身体以后,从来没有主动回忆过原主的记忆,就像尘封在角落的箱子一样。
刚才那个感觉,就像是箱子的锁,啪嗒、开了。
“怎么了?”段景文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子,轻声询问。
江夏摇摇头,随即皱着张脸,“好饿……都怪你。”
“……从前没发现夏夏这么不讲道理。”
段景文把江夏整个人连带着被子一起拥进怀里,附在她耳边轻轻哈着气。
江夏本来还在叫嚣来着,却猛地被段景文的一句话吓得缩了缩脖子。
“……夏夏,下次我要在上面!”
江夏红着脸,往被子里面缩缩,只露出个湿漉漉的眼睛。
“我从前也没发现太子殿下车技这么好……”
段景文不甚很懂,下意识理解成了江夏夸他技术好,还沾沾自得,“那是!”
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会,等江夏穿衣服的时候,又差点没擦枪走火。
原因很简单——
江夏不好意思当着段景文的面直接穿衣服,让他先出去。
段景文这厮还上了头,不仅不出去,还理直气壮非要帮江夏穿,“夏夏昏迷这么些天,都是我帮夏夏换的衣服,擦得身子!怎么现在夏夏醒了,还要跟我客气了不成!没有这种道理!”
江夏的连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一阵打闹,她还是没犟的过这个精虫上脑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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