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日头短,黑的快,等段景文的水烧好时,夜幕已经降临,外面的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只是会时不时的从梅花树上飘落几点松软的雪花。
段承弼早已经回来了,这会正坐在小板凳上,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旁边还放着给江夏采来的梅花。
段景文轻手轻脚的,说话也是轻轻的。
“夏夏,要喝点热水吗?”段景文提着水壶推门而入,却发现江夏此时正靠在床头上,正睡得香甜。
段景文皱皱眉,把水壶放在桌子上,想叫醒她,“夏夏快醒醒!这样睡觉会生病的!”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把她抱起来躺好,江夏却被这动作惊醒,嘤咛一声,才揉揉眼转醒,“段景文?”
“我睡着了吗,天怎么都黑了!”江夏还迷糊着,抱着段景文的脖子不松手,眼睛却朝窗外瞄着,“雪停了吗?”
“早就停了,”段景文摸摸她的脑袋,跟抱小孩子一样,抱着她来到桌子前,“夏夏来喝点热水暖一暖身子,这样就没那么冷了!”
这里平日里没有人,修缮的自然是没有皇宫那么好,现在外面冰天雪地的,段景文就害怕冻着江夏。
“可是我不想动,”江夏脑袋搁在段景文肩膀上,有点蔫蔫的,“你喂我好吧?”
段景文眼睛一亮,赶紧到了杯水,放在嘴边轻轻试了试温度,觉得有点烫,又吹了吹才递给江夏,“诺,夏夏小心!”
段景文:亲亲抱抱举高高什么的,我很可以!同理,喂喂什么的,我也很行!
“段景文,还没堆雪人呢!”她的眼睛幽怨的看向窗外,窗台上也堆了薄薄的一层雪。
他觉得江夏对堆雪人,有特别的执念,“可是天已经黑了,要不我们等明天?”
江夏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看着窗外,十分委屈的撇着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你就是不想带我去玩罢了!”
江夏: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而且我怎么跟你在一起之后,也变的这么幼稚了呢!
段景文:因为大爷魅力无边!
段景文最受不了的是江夏撒娇,其次便是江夏受委屈,所以现在明知这委屈有很大的水分,段景文还是忍不住心软,“那夏夏等下只能看着,等我做好再给夏夏?”
“好吧!”江夏妥协的接受了这个建议。
段景文又给她加了件披风,把段承弼抱到床上,盖上被子,才带着她出去,外面乌漆墨黑的,除了屋子附近还能还看些,在远了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跟着江夏就在门口的位置堆了个雪人,刚开始的时候,江夏还能等着段景文做,可是越看她心里越痒痒,后来也偷摸上手了。
段景文忙着在那滚大雪球,一时不察,江夏就开始放学自我,后来索性跟着俩人一起,忙碌了大半个时辰,才搞出来个丑兮兮的小雪人。
不过江夏倒还是很满意的,直到该回去休息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看了好几眼,段景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把她扛回去。
江夏:不是你动不动就扛着人走是什么猫饼!
山里的冬天还是很冷的,在下雪的时候来这过夜也绝对补是个明智的选择,冲动过后的两个人正互相抱着对方取暖。
段景文这时候也成了冻狗,连办事的欲望都没了,但是抱着抱着,他就发现江夏身上越来越热,就跟个小火炉一样。
若是在平常,段景文肯定要打趣江夏一番,可是这冷飕飕的,想想都不会觉得这是正常的。
果然,等到后半夜的时候,段景文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江夏还是生病发烧了。
偏偏这个时候,她还迷迷糊糊的,段景文也不敢带她回去,怕再让她病情加重,只能靠着最原本的物理降温的方法,一遍遍地给江夏擦拭着额头和脖颈的地方。
这边只有一张床,段承弼睡在里面,轻轻打着呼,睡得香甜,江夏睡在外面,迷迷糊糊的。
段景文战战兢兢伺候了半夜,江夏的体温终于恢复了正常,他好不容易能坐下休息会,就看见江夏的小手手从被窝的里钻了出来。
他不省心的握住她的小手手,刚准备给她塞进被窝,就被她给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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