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生活村的有一次拆迁,父亲房屋拆迁前,精神压力巨大,连续住了5次医院,拆迁前的最后一次,父亲住在协和医院,这次是钱脃冗电话里要求的,这次是我告诉二姐,她坚决要求我把父亲安排到协和医院,说是离她家近点,她好抽时间安排来看护父亲,我很高兴,终于我有人换手(我一直盼着多一个人来帮我)照看父亲住院。
二姐安排能力很强,首先进行了排班除了大姐,她把姊妹三家都发动起来了,她排了班:三人三天白班,我全勤夜班(既不耽误我白天上班,也不用请护工),钱脃冗二姐、孙洞闲我老婆、郑郁紊(弟媳这时弟弟已死)轮流一天一人,但是第二天,我就向二姐发火了,我说了早上7点上班,她来接班,可是到了8点15分,她还未来接班,我是8点30上班,你开车,不会迟到,我说我晚一点没关系,但是今天你值班人要到堂,你这不是误事吗?
第二天该我老婆值班,二姐中途来了,说值班的人要做饭给父亲拿来,说我老婆不会办事,在外卖12元盒饭,而且还是两份,看护人也有一份,乱花父亲的钱,(因为每次父亲住院都是,一切开销父亲拿钱出来),她每次值班都是回家做饭,再送到医院里来,所以她值班等于没人照看父亲,因为她要回家做两家人的饭(这个后面再叙),还要送父亲的饭,真的很忙......
第三天弟媳郑郁紊来值班,二姐中途又来了,要求弟媳在他的老年集资办事点去买饭。每份8元......
第四天我和二姐吵了起来,事情是这样的,她说叁元乱花父亲的钱,因为我值夜班都是整夜睡车里,轿车停在医院内的停车场,每24小时40元,因为我每天中午,都要跑到医院里去看一看,一天开车进出医院两三次,她老公是专职司机,她公公住医院,没花过一分钱的停车费,我们意见不一致,于是钱脃冗不管了,最要命的事,她们老年公寓要周末两天免费到咸宁去泡温泉,她把弟媳和我老婆都请去了......
周末我休息两天,只有我一人顶着,碰巧父亲病情加重,又要做几项检查,还要管三餐的饭,我忙不过来,我通知爱人要他打的士回来,老婆朝钱看不愿打的回来,还是完成了全部行程才回来。中间有个小插曲,弟媳郑郁紊这次并未去旅游,周日她来到了医院和我共同照顾父亲......
父亲房子拆迁后,父亲没有告诉我,一直到一次去看望父亲才知道拆迁了,为什么我几个月才去看望一次父亲,是因为,父亲找了一个女人,父亲是在母亲晚年时就在和这个女人来往,后来被我遇见,才知道这件事,我当时就就把这个女人赶走了,但是二姐钱脃冗却和这个女人表态,支持老年婚姻,此事之后我就被父亲很不待见,拆迁一直是脃冗一手操办的......
拆迁之前,我每隔两天我都要到父亲都住的房子去看一看,可是父亲说钥匙坏了,不让我配钥匙,原因是我把父亲的第二个女人赶走了。
武汉疫情期间,父亲饭菜都是钱脃冗送去,因为房子买的地点在红艳村在二姐家附近,有一次半夜,老婆看一个微信群,里面发现脃冗和她的闺蜜聊天发错了群,脃冗逼着父亲钱萧迁写遗嘱,安排房子的事情,父亲不答应,就不给饭他吃,后来脃冗把父亲的住房证拿走了,疫情最严时,有一次父亲打电话,说家里没有米面,我当时就就赶到了父亲那里,而且带上了被子行李,准备住在父亲家里,结果米、面居委会送来了,父亲当时就非要我回家,我只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