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里还放着阿苒剩下的未啃完的鸡腿。
它用前抓抱着鸡腿,赶紧一瘸一拐的躲到远处,喜滋滋的啃起肉来,等它啃完了一块鸡腿,发现那青衣女子,还是以那样的姿态躺在那里,便壮着胆子,又跑到食盒前,这会子,它胆子更大了,直接在食盒里抱着鸡腿便啃。
正啃得起劲儿呢,那青衣女子突然,翻了个身,吓得它小爪子一松,鸡腿直接掉在了地上。
只见那女子喃喃着不知说了什么,翻了个身,又继续躺着了,全然不将它的存在放在眼里。过了好一会儿,它才大着胆子,将地上的鸡腿捡起来,又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食盒里所有剩下的鸡腿,都被消灭的干干净净,小家伙的肚子也吃得圆滚滚的了,它小鼻子一闻,又闻到了一股桃花香,这香味似乎与它寻常吃的花草不同,香的同时,还泛着一丝甜腻。
它一瘸一拐的拐到那青衣女子身边,见那青衣女子依旧双眼紧闭,便顺着酒香,跑到了酒罐子前面,抱着跟它差不都大小的酒罐字,小舌头舔了舔,嗯,甜的。
尝到好处的异鼠,咕噜咕噜的抓着酒瓶就往肚子里灌。不一会儿,便把阿苒剩下的酒全喝得个一干二净。
小爪子拍着肚子,心满意足的准备一瘸一拐的拐进后山,突然,眼前一黑,直直地栽倒再阿苒面前。
“嗯,怎么毛绒绒的……”阿苒用手刨了刨自己的脸,喃喃着又睡了。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竹林洒在阿苒的脸上,
眼睛上,暖洋洋的。
阿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坨毛绒绒,白花花的东西。小屁股对着她,小尾巴盘成一个圈在她面前,一边睡觉,一边砸吧着嘴。
似乎觉得周围气氛不对,这小家伙砸吧着嘴,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于是一人一鼠,便这么干瞪着眼,大眼对小眼的望着。
那异鼠似乎反应过来,窜的一下便想跑,但脚上的伤一晚没处理,泥沙混再一起已经灌脓了,加上酒劲儿未消,窜起来的速度,还没有昨日被常青追赶时的速度快。
阿苒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一坨白绒绒的小东西,确实是一瘸一拐东倒西歪的往竹林里窜着。
阿苒提着一口气,拿起身边的繁花剑和怀里的玄玉针,驾着轻功,往这小家伙身边欺身而去。
“小瘸子,你莫不是偷吃了我的酒,否则怎么会一身桃花酒的香味?”阿苒的轻功造诣,经过这大半个月的练习,早有了盗神的风范,加上这小家伙确实伤的重,竹林间夜无荆棘可躲,不过片刻钟。阿苒便提着这小家伙的脖子,细细打量着说道。
“嘶嘶嘶……”这小家伙不服气的挣扎着。却扯着后脚越发的疼痛起来。
“哟,小瘸子,你的爪子受伤了。”阿苒凑近一看,这小家伙的后脚掌,已经乌黑了,爪子受了伤,又一直被人追赶,鲜血混着泥土凝结在一起,加上这小家伙毛绒绒的脸上,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说有多可怜,便有可怜。
阿苒拎着这小兽,驾着轻功,往竹屋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