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来临的时候,边橙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
她在岑寂怀里哭的眼泪迷离,耳边尽是他低沉又心疼的诱哄声。
岑寂的唇瓣,凑到边橙的眼角,将她的眼泪尽数咽下,然后忍着眼角的猩红,将边橙带入了一片温柔又缱绻的栖息地中。
起起伏伏,直至晨光熹微。
印象的最后,岑寂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哄着她娇柔低吟着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边橙的嗓子都哭哑了,才肯罢休。
......
第二天醒来,边橙觉得她废了。
腰也痛,腿也酸,就差没散架了。
她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床的另一侧空空如也,某个狗男人已经不知所踪。
边橙忿忿的咬了咬后槽牙,又难受的龇牙咧嘴的一步一步朝着浴室走去。
她身上随便套了个纯棉睡裙,里面还是真空的,只顾着胡乱洗了个脸,就又返回床上躺着去了。
边橙决定当一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也拒绝以这幅姿态,在岑寂的眼前晃悠。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岑寂放缓了脚步走了进来,一进门迎面就摔上来一个枕头,他没躲,直接让枕头砸在了自己脚下。
岑寂低着眸,看着滚在脚边的枕头,眼底闪过一抹愉悦。
他把枕头拿了起来,然后来到床边。
边橙的眼睛昨晚哭的有些肿,眼中还有明显的红血丝,嘴巴委屈的撇着,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此时此刻,正忿忿的瞪着他。
岑寂有些心疼,又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干咳了一声。
他知道自己昨晚没收住力,有点过火了。
可是,听见边橙呜咽娇柔的叫他的名字,他的身子就像过了电似的,一下也收不住。
“饿不饿?”
岑寂上前蹲在床侧,把脸凑了上去,“我端过来喂你好不好?”
边橙斜他一眼,破罐子破摔道:“你直接嚼碎了渡给我不是更好?”
“那不是怕你嫌弃吗?”
“......”
边橙闭了闭眼,“你给我滚。”
岑寂笑了声,然后坐到床边,指尖勾住她的下巴,低声道:“刚夺走了我的贞操,现在就想过河拆桥?没门!”
还贞操!
不要脸!
边橙把被子蒙到头上,懒得理他。
“是我错了,我道歉行不行?”
岑寂又把被子拽下来,温声哄着:“让我们小橙子受累了,下次我一定好好伺候我们小橙子,好不好?”
边橙被他的声音哄得耳朵软了软,有些别扭的推他。
“才不要,你走开,没有下次了。”
岑寂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轻轻蹭着,然后笑的声音格外好听。
“那不行,老公不答应。”
“......”
边橙眼睫颤了颤,有些介于羞耻和无措间的神情流露出来。
昨晚纠缠的画面在脑海一闪而过,边橙又想起这个狗男人掐着她的腰,一边一边哄她叫他的名字。
说叫完就停,结果叫完了名字,又让叫老公!
花样百出,变着法折腾她。
边橙脸烧的火热,眼眶都有些红了。
岑寂见此,也怕再逗下去,真把边橙逗急了,赶忙温声哄了两句,安抚她的情绪。
“不逗你了,我的错,嗯?别气,太喜欢你了,我们小橙子魅力太大,我控制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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