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越怎么没穿上衣?
柔软的肌肤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捏住温嗣音的脸颊抬起头:“进来一只小白兔。你想要什么样的死法?我让你死得干脆点,不会像他们那样疼。”
沙哑的声音带着笑意,像是一只捕捉到猎物的雄狮,张开利爪要将他撕碎。
温嗣音刚刚还讨好的表情瞬间一凝,眼神锋芒毕露,满是探究。
不是祁清越。
他是谁?
他想要爬起身,手撑在地上刚离开男人一些却又被拉着衣领凑近。
温嗣音坐到了男人的腰间。
男人有力的双手紧紧抓在温嗣音的腰侧:“啧,腰怎么这么细,不吃饭吗?”
说着他又捏捏温嗣音腰间的软肉,温嗣音气得耳尖通红,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你不是祁清越!你是谁?”
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烫到男人裸露的胸肌。
“这么爱哭,要是等等我举起刀,你岂不是要哭晕过去了?”男人没有回答温嗣音的问题,他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你你你你要杀我?”温嗣音吓得有些结巴,眼里的泪水更是疯狂往下流。
“是是是是啊。”男人饶有兴致地模仿他的语气。
“你是杀手?!”温嗣音吓了一跳,他伸出手胡乱拍打着还牵制住他身体的男人,想要逃离。
这次男人任由温嗣音离开,但下一秒他却迈开长腿,挡在牢房门前。
“你想跑吗?不行噢~”
男人光着上身,双手插在松垮的工装裤口袋里,神情泰然自若。
温嗣音见逃不掉,眼珠子转了转,不知想到什么。
他迈着步子凑近男人,抬起头看着不知道高了自己多少的人,小声祈求:“你……你能不能放过我?我怕疼……你想要我干什么我都帮你!”
温嗣音眼眶湿润,因为刚刚哭过,眼角还沾染一抹红。他就这样希冀地看着自己,倒是有些勾人。
男人欣赏片刻,终于开口:“取悦我。我高兴了,放过你。”
温嗣音听完眼底一阵冰冷,但是抬起眼时又是那副柔弱可欺的模样:“我……我不会。”
虽然说着不会,但是他动作极为大胆。直接凑近男人的唇,大胆热烈地吻上。
男人呼吸一窒,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啃咬、舔舐。
温嗣音的锁骨上都是他的咬痕。
“哼……唔……”温嗣音的呻\/吟惹得男人更加欲火焚身,他抱起温嗣音扔在床上,身体下压。
“不要……呜呜……”温嗣音又哭了,他伸手挡着男人下滑的粗粝双手。
“哈……又哭了,算了。”男人分开一些,漆黑的眼眸看向温嗣音。
“陪我做件事,做完我就让你离开。”
温嗣音睁开朦胧的双眼,嘴巴有些肿胀,说话含糊不清:“什么事?”
男人抓住温嗣音的右手放到自己的上身,顺着锁链图案的刺青肆意滑动。
“留下和我一样的印记。”空荡的牢房,传来轻声低语。
月光照到门上,印出清晰的门牌号——
A-2
右下角是一行很小的提示标语:
高级罪犯:万蔺如,危险程度: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