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最近一直在忙着装饰新房子,她买了一些壁纸,请来工人换掉了原来华丽的风格。而从上京运来的家具也已到达金海市,她又根据喜好重新摆设了一番。
一楼玻璃阳台原是花房被她保留了下来,她在里面摆弄新买来的花草。
闲暇时,倒曾想起师傅的话,其实当年自己对阿泽也是有情的,只是她和阿泽都太过年轻,没法对自己的未来负责,想来她也只是个自私的人,不遇到有保障的男人,不敢把自己交出去。
张天泽拿着棠棠上京洋房的房款,来到思南路。刚进了玻璃门,抬眼便看到唐棠。
这第一眼还以为看错了,原来黑直的长发,此刻变成了波浪,不是时下堆在头上的手推波浪,只是在发尾下面弄了两三个圈。
唐棠直起身子,这茉莉花虽然漂亮,可是味道太过香浓。她又看了看旁边的菊花,虽然清淡,可这花瓣又细又长。好吧,其实她不喜欢摆弄花草,就是太无聊!
“阿泽,你来了。”
“什么时候喜欢弄花弄草了?”张天泽坐下来欣赏她这新的造型。“还有怎么穿起洋装来了?”
唐棠看了看自己,灰色的长裙,白色高领长袖衬衫,她转了转眼睛,“不好看吗?小姨娘带我去买的,这么多年没回来,好多地方都不认识,多亏了小姨娘。”她举起骨瓷茶壶给他斟了杯奶茶。
张天泽点了点头,那个女人一向活跃。“不要和她走太近。”
唐棠笑了笑,还没等她说话,小姨娘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呀?”小姨娘弄了和唐棠差不多的发型。“阿泽,你看我们的头□□亮吗?”
张天泽看了眼唐棠,微微一笑,“特别漂亮!”
小姨娘喜滋滋的说:“棠棠的审美真是与众不同,我本来带她去做头发,可她在理发店看了半天,竟然有了新烫法。估计这次全金海市的女性都得找她取经,而我还占了这头一份。”
“小姨娘说笑了,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阿泽,你没来这几天,姨娘呀,一直在陪着我瞎胡闹。”唐棠又笑着给她斟了杯茶。
小姨娘捂着嘴痴笑:“我呀,本想约你和胡太太她们打牌,早知阿泽在这里,我便不来了,倒害我白跑一趟。”她说说笑笑间又要走。
唐棠挽着她的手,“我送送你。”
小姨娘似想了一下,笑着抚着她的胳膊说:“也好。”
她转身对张天泽说:“人,我借走一会了。”
小姨娘笑着说:“本想带你出去散散心,难得他来见你,你和他好好说说话吧。对了,你们的事,也该赶紧办办,你住在外面像什么样子?!阿泽也是,什么大事能比让你过门还重要?”
“小姨娘说的是,还是你了解咱们女人心。可谁知道他们男人心里怎么想的?”唐棠佯装幽怨的说。
小姨娘嘻嘻哈哈笑起来,“这男人和女人不就那样嘛,只要他不背着你偷人就好,我替你查查他最近做的什么事,怎么能比你还重要?”
“姨娘就别为我操心了,我一会问他就是,九爷那里还得你费神呢!”
“哪里费什么事?一个屋檐住着,打听点事那还不容易?倒是你快嫁进来,咱们一个屋里亲亲热热住着,我就不必两头跑了!”小姨娘说完上了汽车。
“她和你都说什么了?”张天泽皱着眉头说。
“无非是探听你的事,她是什么人?感觉不简单呀!”唐棠撩了撩头发,这和聪明女人说话,兜着圈子绕着弯子最是费神。
“南方政府特务,党校毕业。代号白玫瑰。”张天泽暗暗皱眉,真担心棠棠吃亏,要不还是想想办法把她弄走?
“别费神了,你把她弄走了,南方政府该对你和九爷该不放心了。我在家闲着也是无聊,她乐意来找我,就来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唐棠调皮一笑:“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张天泽笑着说:“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
“那你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好,地点随你选,你说吧。”张天泽眼神宠昵的看着她,他摸了摸她的头顶,幸好没烫成手推波浪,还给自己留了点下手的地方。
“嗯,假话就是,我和你认识多年,对你的一些小动作都了解。真话是,我唱戏之前,对男人女人的各种面部表情,小动作都做过研究呀。”唐棠一幅我特聪明的表情。
张天泽点了点头,她一向聪明能猜到也不是难事,只是这真话假话大概都有吧!
唐棠好几年没回金海市,实想到处看看,平日里小姨娘来找她,转弯抹角探听阿泽的事,搞得她也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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