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们的一年
所有人都关注的看着这一幕我和阿泽的婚车从思南路驶向成宅,但是其实婚车是金海上空飞旋的那群飞机里的一个。
真正的婚礼已在一个小时前在成宅举行完毕。
张天泽载着我,他的新娘,正一路向北。
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当所有的目光聚焦金海,聚焦成宅,当九爷声势浩大的汇集华夏所有的精英,为的不过是这一招金蝉脱壳。
然而当所有人以为我和阿泽受伤死亡之时,我们早已在东北的上空自由飞翔。
政治是个高压线,碰触的人非死即伤。
九爷担心蠢蠢欲动的对手会在我们的大喜之日动手,所以他和阿泽想出了这个金蝉脱壳之计。
与其让他们动手,不如我们化被动为主动,直接先下手。
当然,在以后的一年不断验证了,当初这个计策的正确性。
东北的发展需要时间,与北方政府和南方政府不同,金海地盘最小,没有可退之地。所以他们最迫切的事情是将东北建成大后方。
而我和阿泽肩负着建设东北的重任来到这里。
阿泽开着飞机将我带到东北的最北边,南国之滨还是温暖如春,可是这里还是瑟瑟寒风。
“怎么样?冷不冷?”阿泽分出一只手,按在我带着白手套的手上。
“还好,我在飞机上带了几件皮草,还给你也准备了一件。”我窃喜,幸好我早有准备。
“我的棠棠,真聪明!”阿泽亲昵的碰了碰我的额头。
我抿嘴一笑,亲了亲他的嘴角。“你确定咱们要去找白谦?”
我不禁有些担忧,他明明说过白谦有畏寒症,只喜欢呆在热的地方,他现在一扔扔了大半年在这极寒之地,只怕他那只老虎恨不得吃了我们。
张天泽嘿嘿一笑,“理他呢,咱们度个蜜月还能想到他已经很不错了。”
我也嘿嘿一乐,那个白谦一看就是爆脾气,留在那里降降火也是不错嘛。
“看你这不怀好意的小眼神,我怎么觉得好害怕!”张天泽瞪着我惊讶的说。
我双颊一红,整个人都急了,“我可是近墨者黑,这都是因为跟你一起太久了。”
“我可不敢,我一直为你马首是瞻,哪里敢黑你。”
“那你可要乖乖的,不然家法伺候!”
下了飞机我才知道,这地方叫福镇。
“虽然冷,但是名字倒是很喜庆。”我看着这难得一见白茫茫的一片,身上裹着一大件白色皮草,虽然行动不便,但是觉得整个人像要与天地融在一起。
阿泽穿了一件皮衣,在雪地里颇显轻便,几步走到远处,截住一个驾着雪爬犁的老汉。
我轻笑跃跃欲试,“这个东西好。”
阿泽伸手将我牵到雪橇上,将兽皮垫在雪爬犁上。
我坐在上面,觉得一切都是新奇的。
“快将这个戴在头上。”阿泽拿出一个红盖头,盖在我头上,我一阵气闷。
驾车老汉哈哈大笑,“小伙子,你这是带着新媳妇干嘛呢?”
“走亲戚。”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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