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磬致的案子错的离谱,我当时收集到的证据全都指向傅家,指向傅磬致。
五年前虽然我年轻,但是也没有傻到什么问题都不会思考,也对手上的证据有过质疑,但所有的质疑在傅磬致的亲口承认下都化为乌有,其实现在想起来他当时可能也一脸懵逼。
只要捅给他的罪,他一五一十的全都接收,也不管最后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当时的他凭借一脑门的热血,而当时的我在痛苦和纠结之中,选择了自认为正确的事。
但自认为正确的事在今日来讲却错了,大错特错不说还扼杀了我的友谊,更带走了一个宠我长大爱护我长大的阳光男孩。
傅磬致这件事带给我的愧疚心底无论经过多少年都难以抹去,每每想起来这内心就像滚在油锅里炸一般,难受痛苦的要命。
“晚儿,哪里都错了。”阮澜之手掌贴着我的脸颊,温和的语气解释说:“莫氏一案我有过了解,当时能够将一场快要打输了的官司逆转过来是你的能力,但晚儿你有没有了解过傅磬致这个人?他有谋人性命的理由吗?”
傅磬致没有,他这个人很单纯,在他的世界里他只围绕着我和傅磬叶转。
我摇摇头,阮澜之说:“当初你没有选择信他,在他的心里,是你先主动的放弃了他。”
是,是我主动的放弃了他!
我知道阮澜之说出来并非是让我难受的,但我心底还是忍不住的难受了起来。
我似想起什么一般,抬头望着阮澜之说:“我们在一起的事,先瞒着他好吗?”
阮澜之眸子很明亮,他勾唇笑了笑,伸手揉着我的脑袋说:“好,都听你的。”
他不问缘由的答应。
阮澜之从始至终都是选择这样迁就我,我忍不住的解释说:“磬致他现在很极端。”
“嗯。”
我说:“他不允许我和任何人在一起。”
“他爱你,胜过生命。”阮澜之答。
我不解问:“你怎么总帮别的男人说好话?”
“我只说实话。”
我斜眼看了眼阮澜之,最终只是叹息一声,他何尝不是爱我如生命——肯花五年的时候陪着我,肯容许我身边有其他的男人。
他对我也用情至深。
我从他怀里起来去书柜里翻找他曾经送给我的那本心理学书,找到之后我递给他说:“这本书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很多遍,都记熟了。”
阮澜之接过去翻了两页才夸奖我说:“不错,在我的教导之下我的姑娘对心理学这些也有一定的把握,能够更好的掌控自己的情绪。”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我脑海里有一道光划过,但是转瞬即逝,也是很久之后我才明白他这句话的深层意思,才明白他为何学习心理学。
那时候的阮澜之情绪全都收敛起来的,没有丝毫的波动,能够准确的把握自己的情绪。
他心思深沉,但更为孤独。
我笑了笑说:“我还是个渣渣,对于这些方面我懂的也不多,倘若你让我对付……”
倘若让我对付宋羽洁,姚华英她们还绰绰有余,一旦对方有点心思我就懵逼了。
当然这个有点心思就是指陆宸郗这样的男人,他的情绪很简单却让我怎么猜都猜不透!
一想到这我就立马打住,怎么又不知不觉的想起他了?这个病真的得治!
“倘若什么……”阮澜之斜斜的靠在沙发上,脑袋上的黑发微微有些凌乱,长身长腿坐在沙发上其实看起来是有些拥挤的。
整个沙发只有他这么一个身体。
男性的荷尔蒙在房间里游荡。
我默了默,转身拿过衣服说:“对付老陈还可以,其他人我可没有办法,我去洗澡。”
逃命似的跑到浴室心有些慌乱,阮澜之同陆宸郗一样是充满诱惑力的。
而且我很少见他这样的姿态,刚刚那一瞬间竟然有心动的感觉,是因为我色引起的吗?
我脱掉衣服泡进浴缸里,伸手摸了摸肚皮心里觉得喜悦,这里住了一个小生命。
一个两个月不到的小生命却抚平了我曾经所有的委屈和伤痛,或许阮澜之说的没错,他的到来会让我的情况会好转。
也因为他的到来我心底松了一口气,至少两个月的时间内阮澜之都没法碰我。
我知道情侣之间这些很正常,但是我心底还犹豫,我没法立刻就和他做那些事。
之前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他拥抱我的那个动作,以及刚刚坐在他怀里的时候。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欲.望。
他在我面前没有掩饰,但也没有提出。
我泡了澡后阮澜之还坐在沙发上看书,我过去坐在他身边问:“要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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