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您的病如何了?”百里关切两句。
“老样子。”傅流年揉了揉太阳穴,阿瑾这臭小子每次来,都折腾到他旧病复发,头又开始疼了。
“不如让小王妃替您瞧瞧,小王妃的医术了得,主子的腿就是她治好的。”百里跟傅流年提议。
可傅流年唉声叹气,不光阿瑾上心了,连身边的人都上心了,今儿这半宿没少听夜若梨的大名,不断地催促:“得了得了,赶紧走,你们主仆能不能不提那丫头,我这耳朵都生茧子了。”
百里这才搀扶起南宫洛瑾,下了楼,驾着马车准备回王府。
“百里,去趟杏花楼。”南宫洛瑾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
“主子,您没醉?”百里惊讶,刚才主子还酩酊大醉,怎么瞬间就酒醒了。
“这么多年,流年唯一胜得过本王的,也只有酒量了。”南宫洛瑾一抹邪笑,若是连酒量都胜过流年,以流年的性子还不天天闷在家中练酒量,这样一来,流年的身子只会更差。
不过百里的提议不错,确实可以让小迷糊替流年诊断,说不定小迷糊又有什么法宝。
百里快马加鞭,到杏花楼,取了掌柜早就准备好的糕点,又赶回王府。
南宫洛瑾带着糕点回了卧房,推开房门时,夜若梨正坐在桌边打着瞌睡。
这蠢丫头不会在等着他回来吧?
他伸手抱着她,送到了柔软的榻被上,刚碰到榻被,夜若梨醒了。
她吸了吸鼻子,抬起秀腿,踹了他的腹部,生气地质问:“南宫洛瑾,你去青楼了?”
南宫洛瑾嗯了一声,任由她踢了一脚,又把她塞进被子。
夜若梨的恼怒上了眉梢,他倒是光明磊落地承认了,不躲不闪的,那么她也没必要忍着:“分房睡!”
他摇头,俯身啄了她的小嘴。
“一身的脂粉味,有脸找女人,你还敢碰我!”
夜若梨恼怒,胳膊攀上南宫洛瑾的脖颈,直接锁喉,这种红杏出墙的男人要来做什么,索性直接杀了。
“谁说本王去找女人了。”
南宫洛瑾厉色,掰开她的手臂,按在榻上,直勾勾地盯着。
“去青楼不是找女人,难道是去谈国家大事不成?”
她不安分地蠕动,南宫洛瑾这辩解无疑偷吃的猫被抓了个现场,还要死犟。
谁知道他竟然点头,说自己确实是去谈国家大事了。
她赌气不看他,昨夜刚破了她的身子,今天就去烟花之地,好一个南宫洛瑾,休夫势在必行。
“小迷糊,本王只是去见故人,你这醋坛子也太酸了点。”
南宫洛瑾瞧着她这副气鼓鼓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原本担忧她被外面的流言蜚语怀了心情,可她似乎根本不在乎。
她嘟起嘴冷哼,把脑袋撇了过去。
“本王可带点好吃的给梨儿。”南宫洛瑾捞她起来,变戏法似地从拿出一包点心放在她掌心。
夜若梨馋得慌,打开油纸,就往嘴巴里送糕点,这些点心,甜甜的,怎么吃都吃不厌。
“你去见谁了?”她两腮鼓鼓的,模糊不清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