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洛瑾两人说是有要事相商,没让夜若梨跟着,留她在房里休息。
她站在高楼上,放眼张望皇城,一旦开战,这和谐的风光怕是短时间见不到了。
“既然怀疑傅流年,还这么不怕死地送上门来?”黑猫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慢悠悠地晃悠在她脚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阿瑾太信傅流年,不找出点实质性的证据,他怕也不信我的话。”夜若梨叹息,这充满脂粉味的地方,可是个隐藏掩饰野心的好地方。
听阿瑾说,傅家被灭门后,傅流年就开了这么一个喝花酒的地方,高高在上的军师成了靠女人赚钱的人,他可沉得住气,到底是个不平凡的人。
“得了,万一你再被抓,南宫洛瑾可只能受制于人了。”黑猫并不看好她所谓的计谋,尽是挖苦,劝她好好地躲起来养胎。
“你是不是皮痒了,能不能说点好话?”夜若梨愠怒,这蠢货系统尽是替阿瑾操心了,根本没把她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黑猫敏捷地溜走了,不留痕迹。
临近正午的时候,南宫洛瑾跟傅流年出现了,随之而来的是满桌子的美味佳肴。
天香楼的菜肴是一绝,在清城找不到这么多好吃的,还有桃花酥。
兴许是如了傅流年的愿,这次吃饭,他没有故意刁难。
“小迷糊,我已经跟流年安排妥帖了,你就乖乖地待在这儿。”南宫洛瑾交代,即便是吃饭,手臂也环在她腰间,搭在她小腹上。
听他的语气似乎是准备出趟远门,计划着她不知道的事情。
“待在这儿,真得安全吗?”夜若梨反问,余光洒在傅流年身上。
“流年会替我好好照顾你,等我忙完,回来接你。”他恋恋不舍地望着她,视线来回在她的身上扫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角落。
“傅爷真得会好好照顾我?”她玩笑地问着,炯炯的目光直视着傅流年。
傅流年只是笑,抿一口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望着南宫洛瑾:“阿瑾,成败在此一举,北冥的天下本该由你来掌控。”
南宫洛瑾嗯了一声。
赤果果地被忽视了,她伸手去抓酒杯,却被筷子打了手背。
“不许再碰酒水,以后每日都要喝补身子的汤药,一天都不许拉下。”他叮嘱,她的身子始终是他的心病,郎中的话他一刻都没忘记过,所以每日都会盯着她和汤药。
“那药太苦,我不想喝。”夜若梨全身心地拒绝,提起补药,她就满额的忧愁,那药苦得要命,喝药就是谋杀。
“别闹,我让流年给你准备桃花酥,不会苦得。”南宫洛瑾极其地耐心,参鸡汤送到嘴边,一边喂,一边擦。
傅流年静静地抿着酒,注视着两人,不知不觉间一瓶酒液已经见了底。
吃饱喝足,南宫洛瑾陪着她午睡养胎。
等着她睡着,他起了身,小啄她的红唇,出了门,而傅流年就等在门外。
“就这么走了,不跟她告别吗?”傅流年笑问,瞟了一眼榻上熟睡的美人儿。
“流年,别对她动手脚,你知道我的脾气。”南宫洛瑾神色留下一句话,纵身飞起,衣袂蹁跹,消失在万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