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是真忍不住了。”她抬头叹息一声,迅速出手猛击阮清姝的腹部,撩起繁杂的裙身,抬腿一脚踢中阮清姝的脸蛋。
尽管如此,她仍是不解气,又会一拳击中阮清姝的鼻梁。
“皇妹,身为长姐没教会你做人是我的错,以后记得收敛一下。”她反手抓了阮清姝的领口,揪着面前,拍着她的脑袋警告。
阮清姝被打得顺鼻子流血,老实不少,乖乖地点头。
可在阮洛月转身离开时,又恢复阴狠,眼神里充满戾气。
“阮洛月,本宫迟早要你跪地求饶!”阮清姝气得眼睛也充了血,赶紧命人唤御医。
成群结队的御医赶往二公主的宫殿,又逐个哀嚎地被人抬出来。
殿内一片狼藉,满目都是破碎的花瓶琉璃站。
殿内的丫鬟奴才都不敢吱声,毕竟刚才公主发怒,动手打了不少御医。
“公主,有一计不知当说不当说。”阮清姝的心腹丫头碧琪献计。
“别买馆子了,还不快说!”阮清姝坐在铜镜前,用鲜嫩的鸡蛋反复滚着高高肿起的脸蛋。
碧琪领命,在阮清姝耳边小声低语。
阮清姝听得一脸满意,狡黠地笑着,
“碧琪,这事你要是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二公主,这事抱在奴才身上,您放心,等着明日看笑话。”碧琪信心满满,为了讨主子的关心,她可是什么都做的出。
“公主,宋世子进宫了。”碧琪又追加汇报。
“来得正好,带本宫去。”阮清姝魅笑,咧嘴时脸蛋一阵抽疼,哎呦直叫。
……
赶走了北疆的使者,阮洛月就回了御书房毕竟宋温珏还等在御书房。
见她进来,宋温珏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微微行礼。
“陛下,如何?”宋温珏关切,清雅之姿犹如天上的仙尊。
“一点都不好,那北疆使者可是狼子野心!”她义愤填膺,如果她今天同意割让三座城池,明天北疆就有无数个理由逼迫她再割地。
关键是松温珏他爹也是个顺风使舵的怂货。
“陛下不必忧心,自有臣子替你分忧。”宋温珏似乎一点都不关心什么国家大事。
“什么臣,都是些心怀鬼胎的人。”阮洛月一点都不安心,疲惫仰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哪里有人帮她,她现在完全是孤军奋战。
“陛下,是时候练字了。”他将宣纸铺在案桌上,摆好纸墨,站在一旁儒雅地研磨。
“先生,今天就不要练了嘛,好累。”她示弱,昂着头,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
她的体力全被阮卿夜那个王八蛋榨干了,现在恐怕连毛笔都抓不稳。
宋温珏一愣,手中的研石停住了,呆呆地望着她。
“既然如此,今日就少练些吧。”他应了她,替她将毛笔沾好墨汁。
她接过毛笔,悬在空中,不知道如何下手。
毛笔字,阿瑾没有教过她,她只识得字,可却没写过,心中不免胆怯。
“陛下,专心。”宋温珏拿了戒尺,敲了她的手背。
她吃疼,心中一横,将毛笔放在宣纸上,挥洒自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