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好笑,一向沉默寡言的脸上多了几丝温暖。
走远了的顾君才开口似乎在自言自语,“本王瞧着三七也挺适合她的!”
三八一听,手里握着的剑都紧了。
难道三七也暗搓搓的瞧上了春卷这傻丫头?想起他平时嘻嘻哈哈的和九公主还有春卷闹......
朋友妻不可欺,兄弟媳不可抢。若三七这小子有这打算,他就砍死他。反正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砍的还不是他的手,有什么可惜的。
可怜的三七一直不住的在床榻上打喷嚏,床都要打折了也没能停下来。
揉了揉鼻子,又是一个猛烈的喷嚏,“哪个不怕死的敢咒你三七祖宗!”
又是一阵猛烈的喷嚏......
不知觉,已经到了三年赌约之期。
魏涟月已经好几日都没睡好了,跪着地上,苦苦恳求横玉成。
“师父,您就这么愿意看到我被赶出西洲城去吗?到了如今的时候,还不愿将医术绝学传给我?”
衡玉成继续摘选着手里的药材,“我说过了,所有的医书医术我都毫无保留,全部在药庐了,你若肯苦心钻研必有所成。你师公的传流下来的那半本医书为师也给你看过,根本没什么。你若只想着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
魏涟月不甘心,“那师父为什么又对兰清浅另眼相待?”
“为师对你对你几个师兄,乃至是九公主向来都是一视同仁,从不藏着掖着。当初许你进师门,为师不是不知道你作弊,是为师被亲情拘绊,才做了错事。
送她碧血草那是歉疚弥补,劝绿绮送她来跟着我亦或者是你师兄,是怕她年纪小,绿绮带她误入歧途,用毒害人。”衡玉成倒是没什么怒意,耐心劝解。
“学医之人应该秉持仁心,你求医术就是为了争高低,这本就违背了医德。为师劝你早些散了这场争抢,免得害人误己。”
魏涟月听着,似乎这一切都是借口,将满身的怨气都泼洒了出来。
“我看师父是为着绿绮先生吧,所以才想要我取消赌约。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输的,我会顺利将她赶出西洲城去,让世人看看她什么都不是。她会的我都会,她不精的我都精!我有什么好怕的!”
将架子上晾晒的菜肴一股脑推翻了,魏涟月发泄着自己的不甘和怨妒。
衡玉成叹了一声,“人生在世,本就是大梦一场,又何必执着。是药还是毒,看的亦是自己的仁心,为师劝你别走错了路!”
魏涟月一楞,身子有些僵硬,难道她师父早就知道她偷偷研习绿绮的毒术了?
可他知道为什么没说?
带着满腔的疑惑还未开口,衡玉成俯身捡着她祸乱在地上的药草,道,“既劝不住你,你便去吧。记得输赢不重要,要守着仁心!”
魏涟月根本没听他这些啰七八嗦的,径直去了。
本来赌约执行,该请衡玉成下山来出题目的,可衡玉成不愿意,便改成了白院长出题。
三七带着消息回来的时候有些急。
“王爷这次情况有些危险,要不,咱们不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