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寡妇,虽然我西洲民风开放,和离丧偶能另嫁,亦或者是历代也有不少和离丧偶入宫的妃嫔,可那都是陛下亲点的。向来是没规矩选秀时候,送寡妇入宫的。”
魏涟漪,“难道父亲不想送魏家姑娘入宫笼络皇权吗?若是不想,便不会附合朝中大臣一起上奏了。
我们家就我和涟月两个姑娘,涟月现在在星耀为妾,除了我父亲还有别的选择吗?父亲不能送我选秀,总能给我出别的主意吧。”
魏涟月甚至是有些信誓旦旦的。
魏丞相看了她一眼,“这用不着你操心,我与魏家宗族商量过了,会从宗族里过继年轻未婚的庶女女过来我魏家名下,只等陛下同意选妃的时候,一起送入宫里。”
魏丞相将折子收了起来,“以后这些事你用不着操心,关于嫁去宫里,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好好和你母亲打理家务和管好城里的生意就成。”
魏涟漪显些站不住,及时的扶住了桌子才避免跌倒,将茶桌上的东西一扫而落,“哼!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要成为一颗废弃的棋子?”
她知道在这魏家,所有人都是可利用的棋子,可她自诩是最厉害有用的。从前,她觉得魏涟月这笨蛋是一颗废弃,可如今她才是。她如何能不恼怒狼狈?
第二日一早,魏丞相便联络了许多大臣,参了兰清浅一本。
“陛下,这昨夜臣等收到陛下奏折回复,惶恐不已。互相问了才听到宫里的流言,说这上面的印字都是皇后娘娘所为,这可是真的?”
“不假!”顾君安直接承认了。
大臣们便跪着一地了,“求陛下责罚皇后,国朝大事,怎可胡作非为?皇后此举不是胡闹吗?若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当时如何?”
“求陛下力惩皇后!”
顾君安睨了大臣一眼,“是皇后做的,也是朕许的,你们有什么可异议的。虽说家国一体,可你们搀和朕的家事,还怪罪朕的妻子越矩,到底是你们越了规矩还是皇后越了规矩?”
“臣等是为了陛下,为了整个西洲......”
“不按着你们说的做就不是为了家国百姓,朕让谁做皇后,选妃不选妃关百姓什么事,关天下什么事?”
大臣甲道,“陛下,这陛下是天下臣民的陛下,陛下贤明,皇后仁慈,才是天下人的典范。”
“你是觉得朕不贤明?”顾君安道。
“臣,臣不敢,臣只是......”
“既然你认为朕贤明,贤明君主娶的怎会是不仁慈的皇后?你们到底是针对皇后还是暗中针对朕?”
大臣甲连忙磕头,“臣不敢,绝无此大逆不道之意。”
顾君安坐着,睨了众人一眼,“那便好,你们最好清楚,为臣者自有为臣的本分,不要失了规矩。
莫说皇后无措,亦便是她有错,也轮不到你们来处理。朕为君,是主,皇后亦是。忤逆君后,便是犯上,当贬当诛。”
众人伏地,大气皆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