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佯装听不出爵霖川话里的兴味,等暖阳换上棉鞋后,她才在暖阳的帮助下换鞋,不是她故作矫情,而是暖阳太贴心,总是不放心她,但凡暖阳在她身边,这丫头都不假他手帮她。
“嘻嘻,姐姐你穿这鞋真漂亮,要是换上旗袍,俨然就是现成的大家闺秀。”暖阳不在乎边上三人投过来的目光,笑眯眯地扶着暖冬坐下。
暖冬抬头对上暖阳温暖的目光,控制不住微微一笑,她不知道,她的这一笑顿时让在座的三位男士刮目相看。
原来自闭症患者何暖冬小姐笑起来和正常人一样,而且还别有一番味道。
孙皓与魏长春相视一笑,爵霖川收起手中的书,无声打量近在迟尺的暖冬,这女孩没暖阳活泼漂亮,但是长相温婉大气,静坐不语时确实和他的母亲很像,都像从旧时光里走出来的人。
五人围着茶几而坐,暖冬就坐在爵霖川旁边,他姿势虽未怎么变,但俩人间的距离十分近,她一抬腿就能碰到他的脚。他的打量她心里有数,她默默低头喝茶,她现在是初愈的暖冬,不是性格毛躁的夏草草。
“旗袍?”孙皓碍于爵霖川在场,不敢调戏暖冬,他看向暖阳,“那简单,老夫人最爱穿旗袍,大宅里也有专门制作旗袍的老裁缝,暖阳,你都开口问爵爷要了棉鞋,再要两件旗袍也不碍事。”
暖阳可不傻,她才不上孙皓的当,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哼,我才不听你的话,外面卖旗袍的地方多的是,我可以带着姐姐逛街慢慢挑,那多有意思。”
爵霖川三人呵呵一笑,何暖阳活泼跳脱却又聪明伶俐,知道该要的可以要,不该要的不能要。棉鞋被她带回家是小事,小女娃觉得好看而已,使唤人做旗袍可就要惊动宅子里的长辈,对于第一次上门拜访的她来说不好,传出去会被人笑话。
孙皓主动为暖阳斟茶,看向她的目光越来越亮,“啧啧,这下我总算知道伯母为什么敢授权给你去照顾你的姐姐了。”
暖阳扬高脖颈,不气反笑,“你才知道呀。”
三位男士又是一声笑,一时间水榭内气氛颇好,倒是没了最初的尴尬,就连暖冬也看着暖阳笑,妹妹开心,姐姐自然开心。
一壶茶水后,有老仆躬身进来问询爵霖川,“少爷,午餐已经备妥。”
爵霖川‘哦’了一声,坐直身体盘起腿,目光略过暖冬看向暖阳,“丫头,要不要就在这里用餐?”
暖阳诧异地扬眉,“可以吗?”一副求之不得的欢心模样。
爵霖川含笑点头,“当然可以。”
老仆不用爵霖川出声交代,就无声退下。
高兴的不止暖阳一人,还有孙皓,他适时拍了拍掌,“今天运气好,沾了暖阳的光,这下我可以放开肚子吃了。”
暖冬一直低着头,脖颈很酸,孙皓的掌声恰巧给她抬头舒缓的空间,孰料被孙皓误以为她在疑问,然后他竟然对她做了一个鬼脸,示意她去问爵霖川。
她怔住了,不是因为孙皓的鬼脸有多吓人,而是爵霖川意外对她开口解释,“家母不吃荤,用餐也一向秉持食不言原则,今日她上山礼佛,要不然这小子才不愿意过来骚扰我。”
暖冬当然知晓她前婆婆的习惯,曾经她也和孙皓一样,对聚餐这种事非常反感,爵霖川在她身边到还可以忍受,爵霖川不在时,那滋味就和行刑似的。
她扭头看向爵霖川,对上他墨色的双眸,叫板似的搭腔,“我吃肉。”
哼,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如此优待我和暖阳,我也不会给予你机会,你妈不待见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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