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怎么能叫挺牛呢?那得说是非常的牛。”雷鸣一脸严肃。
范井依然是懒洋洋的腔调:“那跟我有毛关系。”
雷鸣直咬牙,恨铁不成钢啊:“艹,什么叫跟你有毛关系?他们叫你师叔你知道不,那就等于你比他们大知道不,你让他们站着他们就不能随便溜达,你让他们喝水,他们就不敢喝可乐雪碧,这个道理你明白不?”
范井还是糊涂:“大哥,你让我先捋捋,我明白了,那又有什么用?”
雷鸣真是服了,世界上果然有这样的人,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咋就还听不懂呢?
“范井,我现在和你在严肃的对话,下面每一个字你都要注意。”雷鸣把脸板的和锅底一样的黑。
范井哈哈直乐:“雷哥,我明白了,早就明白了,这俩老头是牛人,我比他们牛,那就说明我更牛了呗!对不?”
雷鸣照着范井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个臭小子。”一屋子人哈哈大笑。
放下范井这边一屋子欢笑不说,在京城以南卧佛山边的一座别墅里,仆人全都笔直的靠墙站立,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战战兢兢的。大厅的地板是雪白的,上面正直挺挺的跪着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人。
“你觉得你的脸很重要是吧?我就是要让所有的人看着。”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抡起手里粗粗藤杖抽了下来。
藤杖抽到年轻人的背上,年轻人身体就是一个侧歪,刚刚跪正了身体第二杖又抽了下来。年轻人一声没吭,每次身体歪倒再默默的跪正。
一连抽了十几杖,中年人把手里的藤杖扔掉,看了看跪着的年轻人狠狠的一跺脚:“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魏明——”
魏明的下嘴唇都咬出血了,喘了口气:“爸爸,我以后会注意。”
魏永先叹了一口气:“我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雷家,你自己好好想想,值得不值得?”说完,魏永先转身离开。
直到魏永先离开,那些仆人才敢偷偷的溜走,整个大厅就剩魏明仍然跪在那里。虽然大厅里没有人了,但是魏明心里的怨恨更深。他不恨别人,恨的是范井。一双眼睛瞪的满布血丝,嘴唇上的血干了又流淌出来。
“范井,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魏明咬着后槽牙把这句话说完,才慢慢站起身来。藤杖抽打过的地方像是有一条条火焰在那燃烧,走一步魏明嘴角就抽动几下,走一步,魏明就多恨范井几分。
镜花水月顾云裳,一袭白色的纱袍笼罩在那诱人的躯体上,整个人背靠在一张云锦流苏的大床的床柱上,一只手臂正懒懒的支着额头,另一只手上拿着感觉本来不该属于这里的东西,一部手机。
无论是床还是人,都显现出一种古香古色的感觉,而这个手机的出现让人感觉到非常的突兀。
快捷键直接播出:“喂,嗯,我遇到了那个范井。”
手机那端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与他谈了吗?”
顾云裳的脸上仿佛有怒色一闪:“谈了,这个人像个白痴一样,没有办法和他沟通。”
“他不是白痴,他对于我们门派又大的作用。”那边的声音不温不火,不带着一丝的烟火味。
“可是我……”没等顾云裳说完,那边的声音就打断了顾云裳的话:“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也不管你用什么道术,我只要结果。”
顾云裳想了想,挂了电话。一只手托着自己的香腮眼睛定定的出神。
范井出院了,跟着雷鸣离开了传说中的104疗养院,直接回到了雷鸣的家,雷鸣的父亲雷振河交代雷鸣,要见一见范井,说实在话,雷振河不是个好接触的人,雷鸣心里也画着魂,还不知道父亲非要见范井是个什么意思。
车停在门口,雷鸣想了一会,拉着范井下车走进了四合院。
穿过天井正房,转弯就是书房,雷鸣在书房前敲了敲门:“爸,范井来了。”
一个小小的范井,偌大一个京城。谁又能知道,这么大的京城马上就要被范井搅得四方云动。